第154章(2 / 2)

也不知这是喝了多少,竟说这样的胡话,燕鸣歌心里埋怨着,却又不由自主的依着他的意思,伸手假意推搡,从他怀中挣脱开,“郎君放过奴家吧,奴家才嫁了人,此行意欲同郎主团聚,若是脏了身子,郎主定然是要将奴家发卖了去。”

“放过?好啊,不过在此之前,你需的老实交代,身上藏了什么好东西?”他倒有样学样,像极了那些话本子里欺男霸女恶贯满盈的强盗来。

被他按得心神一颤,燕鸣歌眼神飘忽,声音都有些发抖,“奴……奴家没藏东西在身上。”

怀中之人被他箍得双眼迷离,小手局促不安地扯着他的衣襟。

却见他不听她辩驳,当即就是一掐,在她的婀娜娇柔上落下重重红痕。

偏他还当人拿话哄他,抬手就是往那两瓣蜜桃上一拍,只余清脆的巴掌声回响。

平白无故挨了打,燕鸣歌自然不想再配合他,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有得她抗拒不从的道理。

正当她推搡着人想要全身而退时,就见他咬牙切齿的不知咒骂了句什么话,此后便发了狠地向前提了身子。

这样的迅猛打得燕鸣歌措手不及,她乖觉的打着摆子,吞下他的急促,热情的与他回吻。

就像静谧深海里与珍珠热情献吻的蚌,将自己的柔软温润展现的淋漓尽致,又紧紧的吸附着足够璀璨坚//硬.的珍珠。

咸咸的海水四溢开来化作一朵朵洁白浪花,深不见底的幽蓝里有身姿曼妙的鲛人起舞,奏响这一曲赞歌。

一番畅快挞伐终在月落西沉中褪去,黯淡幽光在天堑外闪烁。

陆昀使唤砚台从楼下提来一壶热水,又随意用巾帕替她擦净了身。

至于因压在床榻上早就报废的外袍,他揉作一团随意塞进包袱中。

这在外面一路从简,本来常换的外袍就没带几身,寻常料子穿在身上又不舒服,是以陆昀只好将湿漉漉的外袍留下。

幸得有他从前清洗被褥的经验在,如今只是洗一件衣裳难不倒他。

等他收拾妥当后,这才蹑手蹑脚出了厢房又关好门窗,回了自个隔壁房间。

半梦半醒见,砚台见自家世子总算是回来了,这才揉了揉自己惺忪睡眼,正准备起身,谁知就瞧见世子换了身衣裳后又躺下了,甚至还不忘吩咐他去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