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妄檐口中说出来,耳后?作?乱的手指让她整个脊背都跟着微微酥麻,那股莫名的背德感更甚。
她点
椿?日?
了下头,不太好意思地承认,“我脸皮薄。”
“他们?这一轮才刚开?始,不会这么快结束。”谢妄檐退让半步,“要是听见脚步声,我就立马停,怎么样?”
哄她似的语气,那根手指将她的思绪搅乱,路青槐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她还以为他会再度吻上她的唇,配合地抬起下巴,莹白如玉的天?鹅颈暴露在视线之下时,谢妄檐有片刻的凝滞,温热的吻旋即落在她的颈窝处,炽热、柔软,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吻得很轻柔,如走马观花般掠过,怕在她颈侧留下痕迹,难以收束的力道从掌心转到她薄薄的脊背,或轻或重地揉捻着,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路青槐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落叶,随着疾风飘荡,忽上忽下,始终落不到底。
唇关被撬开?的一瞬,她在他唇瓣磕了下,男人的喘息声蓦然加重。
他身下的反应不可抑制地浮涨,起初还有意识地收着,但她突然咬下的这点意外?,让一切变得不可控。
姿态亲密是一回事,他们?本就在接吻,眼下让她感受到他每次同她接触时的汹涌,那些所?谓绅士和温柔,仿佛化作?泡沫,变得摇摇欲坠。
路青槐同他严丝合缝地贴着,脸热到快要燃起来。
唇边吮吸的力道加重,她逐渐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回应,只能?微张开?唇腔,任他予取予求。
她想起来,上一次和他接吻时,她无意间瞥见他掌背绷起的道道青筋,欲得要命。
原来那种遒劲的张力,源自于强烈的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