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正襟危坐,路青槐一时难以?抽离。
她频频侧目,可惜谢妄檐在认真挑鱼刺,没有察觉她的暗示。
“昭昭,你不舒服吗?”赵月注意到了路青槐的异样,关怀道。
路青槐眼皮一跳,硬着头皮说没事。
耳根后却绯红一片。
她的腿本就?敏感,胡乱蹭动?之后,浑身掀起细密的痒意。直到拉扯间,不慎撞到异样的硬物。
很硬。她的脸颊噌地?燃起火。
根本无暇感受,那硬梆梆的东西究竟是桌椅的边角,还是别?的什么……
她快疯了,垂下眸,给谢妄檐发?消息。
[松开?我!!]
放置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骤亮,特别?提示音响起。
谢庭晚道:“谁啊,小年夜还发?消息?提示铃还挺特别?。”
谢亦宵不咸不淡地?说:“二叔,这您就?不懂了,专门设置的,一般人没这待遇。”
“还能这样?”赵月来了兴致,“要不晚点亦宵你帮我也弄一个。”
众人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走,路青槐的脸都快比桌上的龙虾红了。
始作?俑者?终于大发?慈悲放开?她,起身,给她续了杯热椰汁。玻璃杯放回原位时,谢妄檐对她道:“屋里有点热,要不要开?会窗?”
语气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有些许沙哑。
他话音刚落,路青槐就?跟着站起身,四?目相对。
谢妄檐只好挽着她走出去,阳光房连着一条中式廊道,雕花窗推开?,便是结构柱组成的视线死角,用餐的地?方看不到这里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