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来,悠哉悠哉,意有所指:“所以你运气还蛮好,夏天能在高原看到这种星空,算是万分之几的概率了。”

是吗?

之南嘴角有丝喜悦,仿佛能看到如此盛景,上天已经足够偏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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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你有没有觉得今晚这星星,很像村里小土坡望出去的视野?”

连胜些许诧异,挑眉:“你还记得?”

“当然。”之南不服道,“小乡村的星空是任何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都比不了的,哪怕是夜里躺在坝子上乘凉都能看到流星。”

“我还记得胡爷爷那个时候经常给我送吃的,每每路过他家,他都会慈祥地冲我招手,说给我留了零食。”

可明明这位老人自己也是鳏寡孤独,凭着低保在过日子呢。

她那时是有多狭隘,才会觉得自己身边全是苦难。

“后来听说胡爷爷的儿子将他接到城里了,也不知道现在过的怎么样?”

她旁边虽有车载行李架当着,但怕人掉下去,连胜大手就虚虚握在上面。

这动作,像是从后面将她拥住。

脑海一有这个念头,连隔了个拳头的距离对他都是勾引,勾引他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