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嘴上说说而已。”

“你看我有真正对你做过什么?又真的阻碍过你,我甚至”

嗓子里仿佛压着千斤巨石,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说每次碰到她出事有状况,哪怕嘴上心里唾弃自己千百遍,哪怕被别人唾弃怒骂,可那股本能是宁愿把自己命给折进去。

都不想看到她受半分威胁。

在梧桐镇她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他再也见不得。

可这些话无异于摇尾乞怜,跪下求爱。

他连胜还不至于颓唐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