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便是香艳到极致了,媚叫声跟莺.啼婉.转的鸟儿,又像是承受酷.刑的美娇娥,泪珠滚烫,手指抓手男人背脊,一道道红痕随之而过。

身下女人私密的每一寸随是被男人遮蔽完好,可看这激烈的动作无不令众人想入非非,担忧那潮湿红嫩的私.处是否能经受得住健壮男人几顶。

又恨不得取而代之,上下亵玩。

“喂!换个姿势。”

几个雇佣兵都硬了,连着命令的声音都是哑的。

连胜依言将少女抱起来抵在墙上,通体雪白仍藏在他的胸膛内。小腹越来越胀越来越硬,一个深顶之南只觉得半个头连着内裤一起卡了进来。

她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收缩,竟流出一股水来。

连胜自然感觉到,却仍不放过她,可耻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深入浅出。

有细腻的水渍声啧啧作响,像是一把火彻底将情.欲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她攀着他的脑袋往上面躲,大手按着肩膀往下,细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住的晃啊。

“连胜....”之南咬紧了唇,“你别过分。”

“要过分的话老子现在就把你办了。”

话虽如此,连胜却喘息着微微往后退,劲臀一缩一顶,热.杵顶端隔着内裤磨过小阴.蒂到后面,之南仍是浑身颤栗,却不是刚才那般要被吃掉的后怕。

“曾经用东西砸了我脑袋两次,嗯?现在还隐隐作痛。”他话里痞痞的,手指戳她额头,“林之南,你怎么不想想曾经你也对我过分。”

他黑幽的眼睛像是对自己的控诉,之南说不出话。

“我要跑了....你怎么办。”她转移话题。

“担心我啊?”

他火热的唇沿着她脖颈往上,却只敢虚虚贴在她脸侧,“担心我就让我干一回,生个崽出来我死也无憾了。”

后颈突然被重重一掐,出血的那种。

这个狠毒的女人!

连胜疼得龇牙,双手却更用力的揉紧她,像要揉进自己身体里。

若不是这个特殊时候,他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有靠她如此近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每个午夜梦回都是她这张冷冰冰的脸,奚落的话,和渐跑渐远的背影。

要真是毒的话,都吸了五六年,他早不想戒了。

连胜闭眼,深埋在他脖颈,狠狠一吸。

“我他妈让你换个姿势,你耳朵聋了吗?”叫了三四遍都没有反应,老五老六骂骂咧咧走过来。

腰腹早已鼓起一大包。

他们想看看交.合处是何等湿.黏香艳,迫不及待自己上手。

眼看脚步逼近,之南的腰被重重一捏,这是他们的暗号。

她屏气凝神。

扣\裙\珥叁:棱;馏:久,珥.Ⅲ}久*馏-

唇突然被重重一咬,舌头肆无忌惮的冲进来,带着男性的体味,灼烈烧人。

像是要把这五年的炽烈通通让她感受到。

咫尺对视间,那双黑眸锐气沉沉,有热烈的星光在里面闪烁,是久违的的快活。

之南突然想起他为自己出头,多数赢少数败的日子。败的时候他就拉自己狂奔,小巷尾里,风吹过他凌乱的发,眼里的光也是这样。

他快乐什么,她不在乎。

他想吻她,她不让。

他想爱她,她不屑。

而今.....

连胜的肩膀被重重一拍,他推开之南,手里铁丝横空滑过,一人被割喉倒地。

他夺过枪劫持另外一人,同时对着远处的灯泡崩的一枪。

“林之南,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