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嬷嬷劝慰道:“娘娘,侯夫人终究是您的外甥女,心中必然还是向着您的。”
“她骤然嫁入高门,能与之交谈的女子寥寥无几,和珺阳公主交好也未必是侯夫人自己的意思重,说到底,安伯侯府做主的还是安伯侯。”
何嬷嬷不知安伯侯府实情,她说这番话算是推心置腹。
皇后依旧情绪不高,毕竟她父亲病重在床,一直没有好消息传来。
安伯侯府也一点动摇都没有。
何嬷嬷还担心一件事,她附耳低语:“奴婢总觉得不妥,如果那个女子真的和安伯侯有什么,二皇子这样做,岂不是给侯夫人添堵?”
皇后敛眸,眼中情绪闪动。
何嬷嬷怕她做糊涂事:“说到底,侯夫人和娘娘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二皇子妃恰好这时进来,闻言,不悦打断何嬷嬷的话:“要是她真的把娘娘和殿下当作自己人,也不会一点情面不给殿下留。”
“她日日和安伯侯同床共枕,要真有心替殿下谋划,安伯侯对殿下岂会一直这般态度?”
她记恼着苏夫人和苏韶棠折了她脸面的事,压根不想听见何嬷嬷替苏韶棠说话,而且,云安然一事是她出谋划策,若娘娘真的劝了殿下,岂不是在说她胡乱出主意?
何嬷嬷恭敬地低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