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床。

可能是因为也喝了酒,陈迹的兴致格外高昂。他是懂情趣的,有时极尽温柔,有时又很粗暴。今天无疑是后一种。

进来的那一刻,关雪息被按住后脑,上下同时承受着风暴。

他的男朋友早就长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在这档子事上越发熟练,发挥起技巧来叫人招架不住。

关雪息像在遭受一场剧烈的地震,天摇地动,泥沙滚滚,陈迹低沉的呼吸声近乎让他耳鸣,他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好像是求饶了,叫着陈迹的名字,说自己很疼。

但好像不是疼,是那种强烈的舒适干扰了大脑的判断。关雪息浑身发颤,却被牢牢抱着动弹不得,陈迹深深弄了一下,忽然说:“再叫一声呢?”

“……什么?”

“刚才叫得不对。”

陈迹深邃的眼眸里透出隐隐的光,下巴上竟然有他在刚才混乱时咬出的齿痕,呼吸滚着热气,又落下缠绵一吻,“重新叫声老公,关雪息。”

“不啊!”

眼前的世界狠狠一晃,关雪息颤声改口,带了哭腔:“老、老公……”

他的讨饶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两年陈迹不仅人长大了,那个似乎也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