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问,他就乖乖答:“二啊,”他抓住陈迹的手,把屈着的无名指也竖立起来,“这是三。”

陈迹:“……”

很好,很聪明。

已经醉得晕乎乎的当事人一脸得意,还以为自己才是哄傻子的那个,握着陈迹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满口道理:“陈迹,你为什么不高兴?我不过就喝了点酒,我的酒量已经很好了,你懂不?你不信任我,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你这样的男朋友,是不合格的!”

“……”

陈迹简直被他气笑了。

但其实也没那么气,更加谈不上不信任,陈迹只是对当年关雪息在生日宴上喝醉的事有点心理阴影很小,微微的不放心。

追其根源,其实是吃醋。

但吃谁的醋呢?连个对象也没有。他只是觉得喝醉后的关雪息实在很可爱,不想被自己以外的人看到,哪怕旁人都是直男,对他的男朋友没有任何兴趣。

古怪的独占欲不便宣之于口,陈迹板着脸说:“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

关雪息开启赖账大法:“什么时候答应的?我忘了!”

陈迹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正面摁进自己怀里。两人在一起久了对彼此产生的依赖有很大一部分反映在对气味的迷恋上,陈迹怀里有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关雪息很喜欢,顺势贴得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