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偏偏这些人不知内情,趋之若鹜朝他奔来。他也只能勉强挤出一抹笑意,一边应酬,一边领着家眷往里走。
江锐年幼,直至今日,也不知家里到底发生了何事,自上了马车便异常兴奋,无论孙氏和江宗文千叮咛、万嘱咐,他身上那股子莽撞的劲头也没有半点收敛。
直至行到宫门口,被身着玄甲、手持横刀的守城士兵的气势给吓到,他才彻底收敛了本性,死死地拽着江宗文的袖摆不撒手,走哪跟哪。
往常时候,江锐并不喜欢缠着江宗文。他总觉得他这个父亲对他太过严厉,可如今却不一样。
在他看来,能够和这些衣着华贵的陌生人自如洽谈的父亲,可比互相搀扶、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三个女人强多了。
“江大人,这便是令郎吧?虎头虎脑,怪可爱的。”
“小儿顽劣,让魏兄见笑了。”
是了,行在最前面的一位不是旁人,而是魏云澜的父亲魏明章。魏云澜虽不再和江唯接触,但魏明章和江宗文却仍一直保持着联系。
江唯听到‘魏兄’这两字后,神情不太自然,却也谨记母亲的教诲,没有立即抬眼去望向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