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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床铺不算柔软,弹簧发出几声嘎吱嘎吱的响动。舒乔目瞪口呆地看着狞笑着压上来的谢愉。除了震撼于这人直接上门偷人的行为,也震惊于严宥安的袖手旁观。
谢愉一点没客气,伸手就去扒舒乔的衣服,一边扒一边贴着皮肤抚摸,又埋头沿着脖颈和锁骨落下许多个细碎的吻。
嘴唇的触碰和炽热的鼻息让舒乔缩了一下。
就像任子宁说的那样,这段时间因为忙于准备进藏的事情,又考虑到任子宁的身体情况,他一直都没再做过。
虽然目前还没有察觉到任何发热症状,但这具本身靠性爱滋养惯了的身体到底还是格外敏感,不碰还好,现在被这么一撩拨,立刻就有了感觉。
更何况摸他的是谢愉。这家伙简直太懂要怎么跟人调情了。
“不是,谢愉,”舒乔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同时又觉得心情有些微妙,“我跟你就是见面做爱的关系吗?”
“宝贝儿,”谢愉闻言,非常严肃地跟舒乔解释说,“你要是想听我真情告白,我以后单独找机会跟你说。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怎么过的?你倒好,没事就跟任子宁卿卿我我,看他都让你惯成什么样子了,连房间都理所当然开大床房!”
“严宥安也不像你这样。”舒乔反驳道。
“其实我认同谢愉。”严宥安走到床边,把两瓶矿泉水放到床头柜上,说道。
舒乔被噎了一下,与此同时,谢愉已经把他扒得只剩一条内裤了。
腿被拉着分开,架到谢愉肩上,后者低头,鼻尖抵着内裤凑到屄上闻了好一会儿,然后说:“真好闻。”
这句下流的话刺激得舒乔小腹一紧,藏在肉缝里的穴用力绞紧,感到一股暖意流了出来。
谢愉看着灰色内裤上突然出现并在慢慢洇开的水痕,笑了笑,张嘴含住了上去。
口腔的湿热很快隔着布料传来,加上不断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内裤里湿滑不堪。舌头抵着肉缝舔弄,很快就把那两片小小的阴唇顶得在内裤里分开,里面的骚肉蠕动着,带动窄小的穴口也一张一合。
舔穴的快感让舒乔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腿根发软,不过也是在这时,他倒是想起那件要紧事来了。
他推了一把谢愉那颗埋在腿间的脑袋,说等等,有很重要的事,紧接着翻身去够已经被脱下丢到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贴身带着的剩下两条手绳,说:“你们都过来。”
他把手绳分别给两个人都戴上,并把手绳的作用大概跟他们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