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愉看着手腕上那根绳子,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半晌后,突然笑了笑,说:“舒乔,从今往后你别想甩了我。”
舒乔原本还想说我就没甩过人,但坐在床边上的严宥安突然从身后把他搂进了怀里。
嘴唇摩擦着颈侧,在已然开始升温的皮肤上流连,似吻非吻地落在锁骨上。胸乳的肉被拢在掌心揉捏,胸前的两点很快就发胀发痒得立了起来,连带着周围一圈乳晕的颜色似乎也变深了。
紧接着一个吻落在唇上。
与严宥安久违的唇齿交缠让舒乔的心不可察觉地颤了颤,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在亲吻和肉缝被吮吸舔弄的快感中融化,变成温热粘稠的一摊液体。
乳尖被夹在指缝间玩弄拉扯。身上那条仅剩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扯掉了。
性器抵着软肉撑开窄小的穴口,哪怕那儿已经湿透了,变得又软又滑,那种被强行打开的感觉还是让舒乔忍不住胯骨发软,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变得像是呻吟。
但这些声音都被严宥安的吻堵在了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阵从鼻子里发出的颤抖的闷哼。
鸡巴肏开软热的阴穴,抽插中把穴壁的褶皱都磨开,磨得里面不停渗水,骚肉像是有意识般裹着肉棒一吸一吸的。
谢愉看着性器把屄撑开,翻开的阴唇里是蠕动的、充血的骚肉,撑开到边缘发红的穴口紧紧咬着他的鸡巴,舒服得不由自主咬紧牙关。
他放缓了操弄的速度,改成缓缓地往里挤,像是要把整根东西都塞进舒乔的身体里。但那个紧窄的穴又敏感又娇弱,而且还浅,他都没完全把性器放进去,身下的人就受不了了,窝在严宥安怀里,抓着那人的手臂,声音发抖地说太深了,不行。
真的太深了。
这应该是舒乔屈指可数的几次完全意识清醒地跟他们做,以至于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谢愉那根东西如何剖开穴道,顶到宫口。
这让他有种非常强烈的危机感。
“你真是……”谢愉咬咬牙,先是稍微退出来了一些,然后想了会儿,把性器完全抽了出来。
骤然空下来的穴里还保留着被撑开的感觉,舒乔打了个哆嗦,感觉到谢愉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说:“转过去,我给你把后面弄松点。我操你后面。”
借着前面的肉缝流出来的淫液做润滑,后面的穴口被手指奸开。
那里其实更窄,指节只是进去了一点就被肠肉包裹住。谢愉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对着那块发硬的肉壁快速地揉摁几下,逼得舒乔从唇缝间漏出几声呻吟。
下一秒,舒乔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了一把,紧接着一根性器顶在了他的唇上。
“舔一舔。”耳边传来严宥安的说话声。
性器摩擦着柔软的嘴唇,口腔内的湿热绵密地包裹住敏感的龟头。严宥安小腹一阵阵发酸,甚至都能感觉到鸡巴顶端那个孔洞在一张一合地收缩,流出水来。
嘴里弥漫着的淡淡的咸腥味挑逗着脑海里的神经,舒乔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快被刺激得发情了。什么红线什么真相,都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动物本能压过了理智,他只想做爱,放任自己沉沦在肉体的快感中。
性器操进后穴,耳边的呼吸声骤然变得沉重。
异物感让肠壁骤然收紧,舒乔吐掉含在嘴里的鸡巴,用力抓着谢愉扣着他腰的手,喘息道:“呃……谢愉,轻点。”
被叫到名字的人低头吻在他后背上,舒乔膝盖发软,身体止不住地往下坠。
严宥安拉了舒乔一把,把人抱进怀里,鸡巴抵着前面的穴操了进去。
滚烫的胸膛贴上后背,舒乔浑身赤裸地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的穴都被肏开,有种无路可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