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破开褶皱层层挤入。
他仔细研磨着,试图将余下半截也给塞进去。
太紧了。
粗大的肉棒被狭小的甬道挤压着,从未被人踏入的地方就这样被开拓,层层媚肉被硬生生撑开。
硕大的肉棒在小小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仅是这种场面就足够香艳,更别提谢渝还一手按着她的乳尖,一手压着她的阴蒂,加快抽插,将肉穴折磨出更多淫水。
随着谢渝的?H弄,底下的小口越来越湿滑。
先是发涨,而后又是酥麻。
渐渐地,疼痛被一股股别样的快感给取代,止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
竟是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喘息出声。
越?H越湿。
渐入佳境。
舒爽的快意弥漫过四肢百骸。
谢渝能进得更深,傅宁榕难耐地挺动着腰肢,也能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整个房间都是啪啪声。
卵蛋拍打在臀肉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的交合处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显得更加淫靡不堪。
一开始惊恐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口里呜呜咽咽,被折磨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么。
眼泪也流,津液也淌。
双腿大敞,两条白嫩的细腿挂在谢渝腰间,只见粉红的性器在花穴里肆意进出,每抽插一次,就有一股股淫液流出。
插得越狠。
花蜜越多。
交合之处越发的湿滑,身下的被褥被尽数打湿。
腰被钳着,男人的性器滚烫,她一个受不住,就被?H弄得像树上飘零的落叶一样四处摇摆。
傅宁榕压着嗓子喘得咿咿呀呀,憋得小脸绯红,却怎么也不敢叫出声来。
“压什么嗓子?叫出来。”谢渝整根没入,明明自己也抖得狠,眼底却满是欲求,欢愉得厉害。
傅宁榕被一下一下贯穿着。
只能下意识听从谢渝的命令松了口,泄出几声像猫儿一样黏腻的叫声。
“大点声。”
强忍着各种汹涌的快感,逼她叫着,硬逼着她放下羞耻,卸下所有的底线。
只有扯破所有的遮羞布。
她才敢于承认现在在谁的身下,被什么人所?H弄着。
像在故意惩罚她一样,抬起她的臀部,“啪”地一下大力拍打了上去,肉臀被拍打的一片红痕。
大手温热。
白嫩的肉臀冷不丁的挨了一掌,竟将她震得骚心直颤。
受了这等莫大的刺激。
甬道在这一刻猛地收紧。
霎时间,柔软的甬道像有无数的小口,挤压着,把粗壮的性器往里面拉扯。
穴口痉挛,死死缴着性器。
这种灭顶的快感简直让谢渝招架不住,他越是想抵挡,就越是被拉扯得更深。
性器在穴里突突直跳。
徜徉在湿软的甬道里,怎么也不舍离去。
直至扫过傅宁榕似痛苦似愉悦的白嫩脸庞,他脑中轰隆一声,终是再也忍受不住的,颤抖着身子,直接于她体内爆发。
“你想想灌了我几杯下了药的酒,就该知道自
滚滚浓精溢出,大量白灼涌入,将傅宁榕灌得小腹都微微隆起。
穴里还在痉挛着,被浓精浇灌的感觉烫得她瑟缩着往后,男人又用力在她高潮之后的敏感甬道里顶了顶,让她整个人都爽得全身发抖,差点忘记了呼吸。
谢渝忍不住地捏了捏傅宁榕的臀肉。
看着她爽得有些失神的表情和她身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往后一撤,将插进去就没拔出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