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倘若不是真的害怕,她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做出这般胆大的事情。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把自己诓了进去。

谢渝略有些遗憾的说道:“只要不进去就好?阿榕,晚了。”

“别的都先停下,你现在最应该的,就是多出点水。”

傅宁榕的上衫在顷刻间被撕裂。

没等她有所反应,那对软嫩的胸乳上就多出一双四处点火的手。

谢渝一字一句数落着她的罪行:“药是你下的,你不是该最清楚不过?合欢散这种药只能交合,除此以外别无解法。”

“上次没做到最后一步是不是很遗憾?你这么做,不就是希望我?H你?”

“哦不……”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那个傅宁榕为他准备的那名婢子,浑身的怒气尽现,如同被惹急了一般怒意蒸腾。

他死死盯住傅宁榕的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捏碎,最后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喉中低吼出来的:“你是希望我去?H别人!”

满脸心机,粗俗之辈。

想起那名叫碧儿的婢子,谢渝就免不得泛上一阵阵厌恶之感。

“碧儿?你把她怎么了?”

总归是她将碧儿牵扯进来的,她不可能对此一点触动都没有。

面对傅宁榕的反应,谢渝却忍不住冷笑出声。

手圈住她的细腰,又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按压着她的阴蒂一下一下打圈磨着,刺激得她不断拱起腰肢,双腿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阿榕啊阿榕,要不怎么说你心地善良,有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自己大难临头了,还有闲心思关心别人的事。”

“她是死是残,还是被发卖到青楼还是好好活着,这不全都取决于你吗?”

谢渝更用力地激着她凸起的小粒,轻揉捻动,又不断重压,水花频频落下,淋到他挺翘的龟头。

终于湿得一塌糊涂。

肉棒怒张着,早已蓄势待发。

想起近来的所作所为,谢渝更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一样。

“早知如此,我就该趁人之危,趁你箭伤那次无力抵挡的时候就要了你,反正你也不顾我的意愿也不爱我,还想下了药将我送到别人榻上去,不是吗?”

手探到内壁,感受着甬道一次次的收缩扩张。

掰开傅宁榕的腿心,将黏腻的花液全部勾到穴口。

谢渝腰间一沉,龟头破开阴唇,棒身沉了大半截,也不顾里头那层阻隔,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

――

恭喜谢渝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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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

庞然大物就这样直接闯了进来。

“啊――”

紧致的穴口顷刻间被撑满,身体像被凿开一样,仿若撕裂一般的痛感伴随着一丝酥麻冲上尾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傅宁榕被顶得向上,忍不住地吃痛的叫出声来。

谢渝也并不好受,更多的也只是疼痛和终于拥有她的心理快感。

泪水溢出,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傅宁榕实在受不了,流着泪,妄想挣脱谢渝的束缚:“谢渝!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会恨你?!”

“恨我?”谢渝冷笑出声,胯间的动作仍然不停。

他的心口一片抽疼。

使了点劲,掐着傅宁榕的手更加用力,想让她也感受同样的痛意:“傅宁榕,最没资格恨我的人就是你。”

“你又有多清高?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有这般能耐?”

傅宁榕哭得发抖,谢渝却仍旧说些她从未听说过的荤话刺激着她:“有本事设计把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