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是女子,也不敢表面得太过。
怕她知道他的那些腌?H念头时候恶心他,厌恶他,自此再也不跟他接触,只能克制地抒发沉闷的感情,偷偷在意她,在一些没用的小细节上下功夫。
这样想来,谢渝竟是无比庆幸着。
还好她是女子。
也还好只有他识得了她的身份。
今年傅宁榕的生辰贺礼还并未搬入府中,因此她房内的陈设并无什么不同。
若是说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桌上多了一壶酒水,闻着似乎是皇城酒楼里顶好的女儿红。
谢渝一边在那些瓶瓶罐罐翻找出要给她上的药,一边又抬眼看她,偷偷观察她脸上的细微表情。
手被整个握在谢渝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