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着双眼,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连君臣之伦都没顾上,直呼太子殿下名讳:“谢渝!你疯了?”
完了。
谢渝看到了。
他虚以逶迤、探她口风,无非就是想逼她现行,向他妥协。
他果然知道了她的身份。
即使傅宁榕不去特意感受也能知道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
埋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就被这样赤裸裸揭开,她现在瘫软到床上,整个人就要被汗水浸湿。
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如果放任他说出去,别说扶谢凛做太子,他们整个傅家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被人称作疯了一般的太子也只是笑,丝毫不在乎被人直呼名讳。
他反而还很开心,满脸的怀念之情:“谢渝?我有多久没听到你这么叫我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你才肯愿意叫我的名字?”
他笑得恣意潇洒,可在傅宁榕眼里,他的这个样子比地下十八层的厉鬼还要恐怖。
傅宁榕的脸瞬间惨白,面上竟是一丝血色都没有:“太子殿下,您究竟想怎么样?”
谢渝冷笑。
捉过她的手覆到腰间的月白色带子处,带着她,一下一下扯过。
腰带解开,亵裤散落。
露出底下的昂扬。
“伺候人会不会?”
――
谢渝:老婆叫我名字了(〃gt;??lt;〃)/*
傅宁榕:……受伤了本来就烦。
求猪猪!!!
(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嘶吼)(狰狞)(试图站起来)(向前奔跑)(摔倒在地)(扭曲地往前爬)
暴涨的青筋磨得她手心生疼
年轻又位高权重的太子正值青年,底下的器物自然也不一般。
鼓鼓囊囊一坨。
肿胀又硕大。
男人将傅宁榕的手带过覆上去,肿胀的火热跳动了一下,竟烫得她手心一热,当场就想缩回手去。
只可惜没能如愿。
傅宁榕力气不如他,另一只手又因为箭伤使不上力,只能被男人紧紧捉住,按在了硕大的性器上面。
谢渝带着她摩挲了两下,从顶端再到柱体最后再往上,用她的手指围着最上端的马眼打转,微微溢出的黏液沾湿了傅宁榕干净的手。
男人眼睛微闭。
上面的头昂着,下面的也昂着。
他带着傅宁榕的手上下滑动,声音难耐,喉中发出一声声低喘。
傅宁榕久久不回复他的话。
他又哑着声音问了她一遍:“会伺候人吗?”
傅宁榕脸色一片涨红,那双平时总是清丽的眸子因为他的荒唐事也染上了几分韫色:“谢渝,你休要这般羞辱我。”
谢渝仍带着傅宁榕的手在硕大上来来回回,听到这话神色蓦然盯向了她。
这目光盯得傅宁榕心里一紧,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慢。
男人另一只空闲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固定住,语气里含笑又带着轻佻:“羞辱?这哪是羞辱?你不是也怕我不清楚女儿家的好?”
“你大可以拿你自己来试试,看看我清楚还是不清楚。”
“你!”傅宁榕又气又怒,甚至在说这话时,她能感觉到手里谢渝的阳根又涨大了几分。
男人一边轻佻的跟她说这话,一边又拉着她的手在那上面来来回回。
上面的暴涨的青筋磨得她手心生疼。
“是!谢渝,我是女儿身,这身份瞒了这么多年是我的不是,可这么多年除却这个以外我从来没有瞒过你任何事,也是真心将你当做朋友来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