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谢渝正瞪着她,拳头被握得咯咯作响:“伤成这个样子,根基倒是还没残废?”
还能想着白日宣淫?
他的手伸进被子,灵巧的去捏她的细腰。
刚一碰到傅宁榕的身体,她便一阵瑟缩,像避他如蛇蝎一般直往后退。
“太子自重。”
“自重?”谢渝暗暗笑了一声,灼热的目光直达傅宁榕眼底,妄图通过这一眼将她全身上下看个透彻,“自重什么?我们不一样都是男子?还是,你同我有什么不一样?”
这一下打了傅宁榕个措手不及。
但她冷静持重,也没多少纰漏,下一秒就赶紧接上了谢渝的话:“下官与太子皆是一样的,只是下官怕殿下走错了路子,不知女儿家的好。”
“女儿家好不好我是不知道。”
谢渝又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占有不加遮掩。
扫视过去。
最后落在了她冷静自持的面上:“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怕是在床上,也得叫婢子骑吧。”
傅宁榕的脸上一片青红,却必须得硬撑着陪谢渝说这荤话:“如若我的婢子喜欢这样,我也甘愿如此。”
末了。
她妄想扳回一局,用种过来人的语气对谢渝说道:“男儿到了年纪,一般家里都会安排通房。怎么,殿下贵为东宫太子,竟然没有么?”
东宫太子捏紧床角,里面的讽刺意味昭然若知:“别将我同你相比,我可不像你不挑,谁都能睡得下去。”
不该是他胡思乱想。
谢渝看着傅宁榕的红唇,脑海里却满是她躺在身下任人冲撞的样子。
光是这么想了想,他就要硬如磐石。
峰回路转,谢渝脑中突然映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极其恶趣味地笑了笑:
“一向清高的小傅大人,可试过被男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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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拉扯
谢渝:没事找事
依旧求珠珠!
大!家!嚎!我、是、二、朵,请、多、多、投、珠、吧(陆星材语气
“你怎知想将你囚于殿中日日?H弄的是我?”
不知从何时起,傅宁榕早就对他的话免疫,无论他对她说什么,都举足轻重的,似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像这样把她搞得脸面通红,还是多年后的头一遭。
他意外来了兴致。
学着傅宁榕“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般地叫着,他也改了口,同傅宁榕一样,一口一句回她傅大人。
“看傅大人这个反应,应该是没有。”
谢渝有着一双风情上挑的丹凤眼,他此刻的眼神赤裸又露骨,单是简单的看着,就能让傅宁榕莫名生出一股子压迫感来。
“早先我便知道小傅大人温润如玉,性情仁善,在女儿家处极受欢迎。”本该是称赞别人的话,到了他嘴里却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顿住,漆黑的瞳孔从头到尾的将傅宁榕扫视了一遍,紧接着便再度开口:“但之前早朝时无意听说,傅大人其实在男子中也颇受欢迎。”
“就连我那一向瞧不上别人的二皇兄也对你青睐有加。”
“要我说他还不如本太子,表面上装得一副好模样,指不定背地里对你动了什么样的歪心思。就算想将你囚于他殿中日日?H弄,也说不定……”
正在诋毁兄长的太子殿下目光深沉,殊不知那些想法说的是别人,还是自己。
傅宁榕听得直冒青筋,脑中除了荒唐还是荒唐。谢渝一向如此她是知道的,可如今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要把风光月霁的二皇子也给抹黑?
“太子殿下请收回您的话,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