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祈少爷,如果你想出去,只需要和先生说一声就可以了,先生不会关着你的。”
只要你开口,先生什么都会答应你的。
祈言知道他话中含义,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但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
不一样的,这不一样。
他在等我求他,等我服软、认命,等我向他屈服。
祈言没有去找离越,他只是沉默着又回到了那个房间。他像是在用最后的一点倔强来抵抗,纵使这种无意义的抵抗在男人眼里显得可笑又毫无意义。
离越全都由着他,只是在每一个深沉的夜里,都会抱着他一起入睡,男人宽厚坚硬的胸膛从后面包裹着他,在寂静的夜里,像一对真正亲密的情侣,耳鬓厮磨。
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张床上做爱。
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双腿无力的搭在他臂弯,因为狂猛进攻而无助摇晃,用瘦小的身躯尽力包裹着他,容纳着他。
然后在激烈的喘息中被肏到高潮,又在颤抖的余韵中,迎来男人更为狂猛的深入,在最深处用滚烫精液将自己填满。
粘腻的热汗,颤抖的喘息,和炙热的精液,在深沉的夜里不断循环往复,直到耗尽最后一丝体力,带着一身狼狈昏睡在男人身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又或者才短短几天。
在某一个抵死缠绵的深夜后,祈言突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