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去哪里?”
离越好脾气的和他说话,一改方才的阴沉暴怒,好像自从把人抱在怀里,他就已经不生气了。
“你不是最讨厌祈家么,我让祈家的那些人跪下给你道歉,你留下来,好不好?”
祈言面无表情,似乎对离越轻而易举的说出让祈家人跪下给他道歉的事情无动于衷,他只是感到无边无际的惶恐将他包围,让他喘不过气来。
细长的手被男人执着,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
男人沙哑着嗓音开口,像裹着一层虚无缥缈的珍视。
“留下来陪着我,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去。”
祈言抬眼哭的红肿的眼睛,怔愣的望着这个男人,看他凌厉的侧脸和冷硬的眉梢。
“那、那如果我要离开呢……”长=煺>老錒姨政_理?
他似是不死心,仍旧要一个答案。
离越低沉的笑了笑,语气无奈,“那我只能把你关起来了。”
他靠近祈言,在他嘴角边印下一个炙热的吻。
“把你关起来,谁都见不到,每天都张开腿等我来肏你,好不好?”
【作家想说的话:】裙?二:彡棱留久<二\散@久留整(理此%文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点想看离先生哄孩子了hhh
20 我想出去(攻心者)
20 我想出去
祈言最后是被离越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他冰冷的身体,他抽噎着蜷缩在男人怀里,轻轻碰一下都发抖。
离越把他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脱下,撩起水给他擦洗,那么小一点,蜷在他胸口,像是被水打湿的猫崽子,无辜的让人心疼。
祈言今天受到刺激,家庭医生在离越的准许下,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微凉的液体顺着静脉缓缓推入血管,祈言颤了颤,然后缩在男人怀里渐渐闭上眼。
这一次,黑沉的梦境里没有任何人。
清醒后的第二天祈言就想去学校,但是管家却委婉的告诉他,先生要他在家好好休养,学校已经请了假,让祈言安心在家待着。
祈言怔了许久,后来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间。
他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天,有时候饭都吃不下几口,就坐在落地窗前,看着院子里来去匆忙的人,怔怔的出神。
没有男人的吩咐,他似乎连这座宅子都出不去。
明媚的日光下,他站在肃穆沉重的雕花铁门下,神情透出几分迷茫。
他上前,推了推那漆黑的大门,却连半分晃动都没有。他心里莫名产生了几分焦急和慌乱。用了些力气,狠狠地推了推。
门没有动,却引来了看门的守卫。
身形高大的守卫穿着挺立的制服,一板一眼的站在那里,手里牵着一条凶神恶煞的德牧,正呼哧乱喘着朝他狂吠。
“祈少爷,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助您的么?”
祈言看着那条德牧,抿着唇下意识后退半步,小声说着,“我、我只是想出去。”
守卫面无表情,冷漠道,“非常抱歉,没有先生吩咐,我们无权让您出去。”
祈言扭头又看了眼那高耸的铁门,觉得视线一阵摇晃,他不甘心的攥着铁门栏杆,声音小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我、我只是……只是想出去走走,很快,很快就回来……”
守卫没有回答他,而是用对讲机和那边的人简单说了几句,不一会儿管家就来了,微微笑着站在不远处,和祈言轻声细语的说话。
“祈少爷,回去吧。”
祈言怔怔地望着管家伯伯,抿了抿干涩的唇瓣,“我只是想出去……”
管家轻轻叹了口气,低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