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想歪歪刀子给主子割下一片好肉来。
那也只是想想,还是尽快的把肉刮了,撒上药粉,包扎离去的好,免得在这里耽误主子的好事。
起初,奉珠还略有挣扎,但见他额上冷汗直冒,知道他疼的厉害,只能含羞由着他。
可是,真能止疼?奉珠心里有些怀疑的小泡泡开始往上冒。
刮掉黑肉,终见红肉,安庆吁出一口气,幸亏自己就在主子身边,若是不在,主子就完了。尸变还是小事,怕只怕,凭着主子的武功,要闹腾的整个长安都来诛杀他了。
吻,能止小疼,越到最后,安庆把好肉刮去的越多,李姬阳的身躯越是发颤,他弃了奉珠的唇,紧紧的抱着他,下巴搁在奉珠的肩膀上,努力的压制着身躯的颤抖,却控制不住。
奉珠急的没有办法,只好病急乱投医,胡乱的吻着他的脖颈,喉结,只是希望他能好过一些。
“主子,为了能以绝后患,奴只能如此,您忍着些吧。”安庆是察觉了李姬阳腿部的颤动才如是道。
“废什么话,速战速决!”李姬阳咬牙道。
“你为什么不在他一靠近你的时候就踢开他,现在好了,要受这样的罪。”奉珠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他道。
李姬阳淡淡笑了笑,“无论如何,我的这条命是他给的,我除了不能甘愿死在他手上,除了不让他辱骂我的母妃,其他的,我都能忍他。谁让,他是我的‘父亲’。”
奉珠紧紧抱着他,心疼莫名,眼眶一酸,便不知不觉留下眼泪来。
总算把黑肉都刮没了,安庆在李姬阳的伤口上撒了药,包扎好,静悄悄的拿着药箱离开。
刮别人的肉也不是一个好干的活儿,他又不是屠夫,并不爱好刮肉。
绿琴被那“东西”吓过之后还没缓过劲来,被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休息。
锦画还有要事要禀报,见安庆出来,便道:“如何了?”
安庆没理她,实际上安庆并不知道如何同这些娘子们相处。
锦画也不在意,敲了敲门,便道:“奴婢有要事相禀,阿郎,娘子,奴婢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