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朝歌仰着巴掌大的小脸,眼睛弯弯:“哥哥好。”
声音软软的,柔柔的,顾嵬僵直的舌尖都仿佛尝到一点轻飘飘的甜。
……
十多年后,两人裹着毯子坐在旅馆窗前的这个夜晚。
时间已经很晚,流星也看见了,但是谁都没有起身。
深夜寒冷,顾嵬感觉到身边女孩的瑟瑟发抖,于是将毯子裹得更紧了些。祝朝歌紧挨着他,只觉得半边身体都被硌得发麻,挣扎了下,抱怨道:“你好硬啊。”
话刚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祝朝歌隐约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是又不太清楚究竟哪里不对劲。她赶紧补充:“骨头很硬,硌得我不舒服。”
顾嵬喉结滚动,低低嗯了一声。
“……我困了。”祝朝歌招架不住这奇怪的氛围,率先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说,“好晚了,明天还得上学。”
房间内只有一张很窄的单人床。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总算感受到迟来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