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野花,我找了很久的。”
后面的话,祝丘不太好意思说出来。那种话要怎么说出口呢,难道要说你出不了门,但我也能让你感受到春天吗。
祝丘在内心深处深深地呃了一声,心想还是算了吧,于是说,“漂亮吧?”
“很漂亮。”席柘对他说道。
但他发现席柘的目光不太对劲,很不正常。
席柘对他说,“站过来。”
还以为席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祝丘懵懵然地站在席柘的膝盖前,站得太近,以至于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
席柘又像上次那样,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牵得更近了。这让祝丘身体往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
“干什么。”祝丘拧了拧眉头。
“闭眼睛。”
祝丘对这环节太过熟悉了,他看过太多肥皂剧,知晓这种…这种就是要做那种事情的呀。
“我…我,你…你。”他想警告席柘最好不要做其他的事情,不要越界了,牵牵手已经很可以了,其他的真的不能再多了。
但他还是抿紧嘴唇,死死地闭上眼睛,以至于让眼皮压出一个明显的褶皱。omega一张脸都紧皱着,心怦怦直跳,心想着淡定淡定。
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外向、开放的omega,可席柘要是真的亲了他怎么办?
一只手朝自己伸了过来,隔着一段距离,沿着他紧张的脸徐徐往上。祝丘有点痒,两个大拇指彼此纠结地绕了绕圈,心想自己的嘴唇明明是长在下面的啊。
但席柘只是将他发丝上的花瓣捡了出来。
这下是席柘感到祝丘不太对劲了,祝丘很快睁开眼睛,一副被惹急了的样子,又气又恼地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你碰它干什么?我就乐意它挂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