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重重刹了一脚,不少人惯性地往前倾。祝丘在不耐烦的“啧啧”声里终于被挤下了车。原本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祝丘,听到一阵惨叫后小跑冲过去。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况且阿鱼真是惹上了事吗,是不是他看错人了。一连串的疑问在见到阿鱼那张脸后消失殆尽。
一群人将阿鱼堵在墙角,为首一个大胡子拽着阿鱼的颈环将人拽起来。看着阿鱼脸色已然发白,祝丘手一挥,呵斥道:“住手!”
黑压压的人齐齐转过身,“你谁啊你!嚷嚷什么?”
祝丘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欺负一个omega有什么意思?”
大胡子往外吐了口唾沫星子,“多管闲事,你最好给我滚远一点。”
“快、快走!”地上的阿鱼连忙爬起来说道。
大胡子凸出的眼球很像鱼目,稍微转了一个方向,“哟,你们两个认识。”
“不认识。”祝丘提高音量,“我只是刚好路过。”他不仅对着大胡子说,还示意给身后的路人听,希望大家团结起来,共惩恶霸。但路人们见着大胡子这号人物,能回避多远就避多远。
“充什么英雄,滚边儿呆着去。”
这时候祝丘有点想逃跑了,但可能是来都来了,以及不远处阿鱼紧紧看向他的目光,他两手出不少汗,振振有词,“我马上报警了啊我跟你们说。”
祝丘假装摸了摸裤兜,半天只摸出钥匙和纸团来。
而后就是轻轻松松被人拎着衣领甩到了阿鱼的旁边。这还是在下水道,不少卖海鲜的门店的脏水从各条支线汇聚在此地,污黑的水里混杂着不少鱼鳞片,令人作呕的腥臭裹挟着人的呼吸。
被那么一扔,祝丘的额头在地上磕出了一道伤口,他嘶了一声,但第一反应是赶快爬起来,不想身上干净的校服被人弄脏。
“你们欺人太甚!”
却被阿鱼扶了起来。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谁啊!”祝丘双手撑在身后,往后靠近墙角,慌不择路地抓到了一把脏泥。
“我管着这整个海鲜市场十几年了,这小子家里的门店保护费拖到月底了还没交上来,我看你和他关系不浅,不然你掏点钱出来好了。”
祝丘纳闷地问,“阿鱼,你家里什么时候开的海鲜店?”
只要是祝丘问他,阿鱼马上回答,“开、开很、很久了,也、也是十多年了。”不仅是祝丘听他磕磕绊绊说话听得急,一旁的人也听得烦,“喂!你们转移什么话题哪。”
“可我一点儿钱也没有。”
“骗鬼呢,你小子穿的这件校服,读的艺术学院吧,这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
“我是例外,你可以翻我身。”祝丘身上一张克币都拿不出来。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两个脖子上这个颈环值不少钱吧,至少可以抵三个月的保护费了。”
听到这里,个人财产本就不多的祝丘有些崩溃,他不敢数落面前的黑社会,脖子一拧,对阿鱼抱怨,脱口而出,“都怪你!你家里那么多钱,怎么就不按时交保护费?这下好了吧,为了你我唯一的颈环都要被人拿走了!”
“对、对不起。”阿鱼觉得连累到了祝丘。
祝丘不接受这点歉意,“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对、对不起。”阿鱼像一台机器出了故障,重复着说道。
大胡子不想多和他们废话,直接上手按住祝丘的后颈,那上面就是腺体,语气一转,肥肿的脸贴近腺体,“看着这张脸蛋还不错,军营最近对你这样的omega需求很多呢……”听到这里,祝丘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手指更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