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闻,想把席柘一同拉进煮沸的锅里,却被alpha再次拉开了距离。
迎着omega委屈的眼睑,席柘突然觉得将omega完全隔离开是不现实的事情,他才用了抑制剂必然不能满足omega,“等一下,你急什么。”
“老公,我快不行了,要被热死了。”祝丘再次往席柘爬过去,“亲亲我。”
“不可能,别想了。”对于这样过分的要求,席柘语气非常冷硬。
“我快要被蚂蚁咬死了,好痒好疼。”
“哪来的蚂蚁。”
祝丘面色带着大片大片的红晕,额头上流了很多汗,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到处都有蚂蚁,求你了老公。”他慢慢往席柘身上爬过去,两只带着热度的掌心搭在席柘的膝盖上,眉眼无助地向下。
席柘不打算在这里呆太久,他问道:“你裤子去哪儿了?”
祝丘左顾右盼,用手指了指床中央的内裤和牛仔裤。
“拿过来,自己穿上。”
“可是…”
“可是什么?”
“我好热,不太想穿。”
过了几秒,席柘伸长手臂将他的牛仔裤拿了过来,“穿上。”
“一定要穿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穿。”
“我穿就是了,老公你先…先不要凶我。”
祝丘难受得不行,这时候却很听alpha的话,乖乖地爬过去,尽管不舒服,还是艰难地将裤子穿好。穿好了,又朝席柘爬过来。
但这一次,席柘没有推开他。
他注意到祝丘脖子上的疤痕,很显眼。所以为什么当初要咬下去呢;也可能是祝丘表现出一副随时随地要被那臆想出来的水烫死过去的样子,开始不停地发抖。
但席柘很不喜欢这样的纠缠不清,祝丘跟苍蝇一样嗡嗡嗡地叫,看着就心烦。没有他,祝丘真的会一命呜呼吗。
这么一个功夫,祝丘已经自作主张地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