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那样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后怕和烦闷。
席柘这次没有回复他。
他看着omega的后颈,生出一点终身标记的想法。
而南部战线开战就在下半年。
祝丘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发现是席柘的房间,祝丘很不习惯。他坐起身,发现身体还算舒爽干净,只是疲软的四肢快要解体了。
他扶着腰吭哧吭哧地洗漱完,总感觉哪里不对。
脖子上左一个吻痕右一个咬痕就算了,祝丘再次抬起手,发现手上的指甲被人剪得干干净净。
干净得让人难以适应。
祝丘惺忪的睡眼猛然间睁大,难以接受眼前的画面。这可是他留了好长的,倒不是为了做指甲,而是更好地防备他臆想的隐形敌人。
席柘去做战前训练了,楼下没个人影。
昨天掉了一地的硬币被重新放在了一个铁盒子里,祝丘拿起来晃了晃,发现没少一个还多了一大半后,心情恢复过来,又把盒子重新放回桌面。
祝丘上上下下地搜罗了冰箱一圈,拿了几片吐司吃。
临近五月,十川岛植被渐变成深绿色,厚滞温热的风带着一缕花香,朝着祝丘迎面而来。
祝丘感受着舒适的风,抬起头来,露出脖子上累累吻痕来。
他一边吃一边蹲在门口,盯着庭院的排水管道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