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池砚舟的嘴角,身下的动作连一下都没有停顿,烫热凶悍的鸡巴发狠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钉凿,每一下都在他凹陷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啊、太深了……唔……”池砚舟承受不住,挣扎着往前躲,白嫩的腿肚子止不住地抽搐着,整个人大半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白色的水雾凝结又消散。

但身后的人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更加紧密地和他贴在一起,粗壮的阳具直直地往逼里塞,捅得窄小的宫腔都变形。

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缠着浓重的哭腔:“要死、啊啊……要被、呜、哈啊……太重、嗯……别、啊……”

“不会死,”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拿掌心覆上了他汗湿打滑的手,入到最深的龟头用力地敲打在痉挛的子宫内壁,“会很舒服。”

做出了明确回应的话语传入耳中,像倏然戳破了一个透明的泡泡,令池砚舟全身一个激灵,被困于快感情潮当中的神智也陡然变得清明,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挣扎、哭叫的事实。

甚至还不等他的大脑反应过来,被逼上了极限的身体就在那骤然的刺激之下,再一次被推着越过了顶峰,凌乱喷溅的精水和淫液将他的下体弄得一团糟,瓷白的墙砖上也满是蜿蜒下下淌的性液。

但秦知还不放过他。

不再垫在池砚舟小腹的手略微往下,拢住了那团刚刚射精过的软肉揉弄两下,又用指尖抚过他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轻轻地搔刮。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并不刺,勾出的痒却沿着屄道一直钻到了腹腔深处,池砚舟抽泣着夹紧阴道,却根本没有办法缓解分毫,控制不住痉挛的手指在秦知的小臂上,划拉出歪歪斜斜的血痕。

“好紧、唔……”秦知被夹得爽死,怀里的人鲜活又真切的反应,更是让他的胸腔满得像是要爆炸,“老婆、砚舟……池砚舟……”

“好棒、老婆……砚舟、宝贝……”没有从池砚舟腿间移开的手缓缓地上移,捏住充血探头的阴蒂,用两三根手指揪着揉搓搔弄,秦知的胯下更加疯狂、用力地往池砚舟的体内捣操。

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欲望在燃烧的味道。

没有办法逃避。也不被容许逃避。

池砚舟崩溃地摇头,灭顶可怖的快感却仍旧不要命地往他的脑门上砸,一种难以言喻的、介于羞耻与恐慌之间的感受,与扎实猛烈的欢愉交织在一起,空气都一点点化作实质,将池砚舟闷着绞杀。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啊、受不了……秦知、嗯、秦……呃啊……”湿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池砚舟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地蜷扣着,发软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站立,整个人都随着身后毫不停歇的耸撞上下颠簸,压在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摩擦出大片的红。

秦知没有说话,只扭过池砚舟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响亮。

池砚舟在昏沉和清醒之间徘徊,他意识到自己在回应秦知的索吻,主动仰起头去含对方伸进来的舌头,试图抵抗的意识在下一秒又被快感湮灭,只留下唾液被搅弄、吞吮的淫靡声响。

池砚舟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他抽噎着,胡乱地在秦知的手臂上抓挠,被压在窗户上的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停、啊……秦知、呜、疼……好疼……呜嗯、啊啊……”

秦知的动作停下了。他的额角暴出青筋,按在池砚舟小腹上的手却轻柔得要命,在擦过那片发红的皮肤时,带出一阵难言的痒麻。

然后秦知把池砚舟抱了起来,两步来到了床边将人放下俯身压了上去。

往外滑出了大半的鸡巴一口气冲进穴里,撞得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