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得很清楚,对吗?”他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从那边看过来也一样……不,在那边看得还要更清楚。”

高处总是能比低处看到更多。

池砚舟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不明白秦知在这种时候,说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从你把安安带回来开始,我就把那里租下来了,”从池砚舟的下颌移开的手掌微微下滑,轻柔地抚蹭着池砚舟的喉结,秦知贪婪地嗅着池砚舟脖颈间浅淡的气息,在潮热的皮肤上细细地啜吻,“我买了一个望远镜。”

他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遍布潮红的侧脸。

“……就在上次你趴着睡着了的桌子抽屉里。”秦知说。

“我就跟个痴汉、变态一样,每天都坐在那扇窗户后面,偷窥你的所有生活,”埋在窄热穴道内的肉具开始抽送起来,不快,就好像刻意要留给池砚舟余裕一样,令他能够清楚地听见秦知的话语、理解秦知想要表达的意思,“……就那么看着你的脸自慰。”

“我知道你喜欢穿纯棉的睡衣……如果开空调一定会穿长裤,但不喜欢穿袜子,”秦知轻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其实一开始很不习惯安安挨着你睡,还喜欢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卷起来,后来才慢慢地改了。”

“我知道你午睡不喜欢关窗户,也不爱拉窗帘……”

“知道你不喜欢做饭……”

每说一件事,秦知就往里重重地顶一下,就仿佛在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强调和提醒一样。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电话吗?”秦知探出舌头,缓慢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的整个耳廓,湿漉漉的水声漫过耳道,几乎要盖过其他的声音,“我当时就在对面。”

“……老婆要不要猜猜我在干什么?”

当时令人在意的、不自然的停顿,以及几下没能掩饰好一般的、短促泄出的喘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令池砚舟生出几分后知后觉的恍然。

可那具体的思绪尚未完整地凝结,就被发狠地冲入体内的事物给乍然撞散,化作尖锐四窜的电流,池砚舟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酸胀到极限的腹腔止不住地抽搐着,又一次往下泄出一泡暖热的水流,从紧密相贴的臀胯间溢出,洋洋地淋湿了两人交叠的下体。

“我偷偷地配了你家的钥匙,在你睡着之后跑过来,偷偷地亲你、舔你,拿鸡巴操你……”而秦知还在不停地说着将自己的那些肮脏、阴暗、见不得人的部分,尽数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他不想隐瞒……也没有办法再继续隐瞒了。

秦知知道,自己此刻所说的一切,都能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池砚舟的耳中。

他想让这个人知道他的所有。哪怕是曾经他想要在对方面前,小心又仔细地掩藏起来的部分。

身下的耸撞越来越重,咕啾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水响,在狭窄又闷热的环境里显得太过响亮。池砚舟的双腿发抖、腰腹发酸,往后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拍打得发红水亮,两瓣柔腻的软肉在滚烫的肉柱挺入时,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泛起整整肉波,上面交错的指痕也变得艳丽。

在宫腔被操开的瞬间,池砚舟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被彻底贯穿的宫口圈着粗硕到可怖的阳具,淫水滋滋地喷出来,把秦知的衣服下摆都弄湿了大半。

太过猛烈汹涌的快感吞没了池砚舟的全部感知,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只痉挛着指尖,死死地抓住了窗台的边缘,软颤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依靠着身后再次撞上的躯体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阴茎进得更深了,整根都塞进了阴道和宫腔里面,翻卷的阴唇几乎被挤到了腿根,肿胀的阴蒂也传来隐隐的酸疼。

秦知喘着气,一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