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菊穴也是同样,抖颤着陷在白嫩的肤肉之内,在秦知的注视之下瑟缩着张合。

“看来有在乖乖地擦药……”一只手按着池砚舟的腿根,一只手拨弄着阴唇、按碾着穴口,仔细地将池砚舟的下体检查了一遍,秦知才终于得出了结论。而从被把玩的屄口流出的骚水,已经在池砚舟坐着的椅子上,积起了小小的一滩。

秦知故意拿手指在那不住翕动的阴穴上按了按,将指尖上沾染的逼水拉扯出一道细长的丝线:“真的好骚啊老婆……只是碰一碰就流这么多水吗?”

“这么想被老公玩吗?”眼前的肉逼肉眼可见地抖得更厉害了,两条腿也止不住地哆嗦,内侧的皮肤因紧张过度而轻微地抽动。秦知想起了之前每一次,自己在这个人的耳边,说出一些刺激性的话语时,怀里的那副躯体给出的相应反应,眼中的神色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几分。

故意往前又凑近了几分,秦知坏心眼地对着那张瑟瑟吐水的肉嘴吹了口气。

顿时,一股细细凉凉的冷风顺着丁点的缝隙钻入,勾出一种更为难耐的、难以描述的酥痒,叫池砚舟的小腹都难以克制地抽搐起来。

“想让老公用手还是用嘴?”口中这么问着,秦知的却已经低头在池砚舟的阴户上落下了一吻。

柔软的双唇嘬住那颗被软肉包裹的阴蒂,轻轻重重地吸吮,不时探出的舌尖自下往上地用力舔过,将那点包裹着阴蒂的嫩肉顶开,径直碾过内里最脆弱敏感的蕊豆,每一下都带起强烈又不可抵御的酸痒,沿着僵直的躯壳往上爬,腰眼被撞得发麻。

但秦知从来不会给池砚舟拒绝的机会。

按上了阴唇的拇指加大了力道,将两片肥软的嫩肉大大地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艳红的逼口放过了阴蒂的舌头急吼吼地就挤了进去,直直地往里面塞,含住了穴口的嘴唇毫不吝啬地将其嘬出了啧啧的水声。

熟悉的窒息与晕眩又一次袭来,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迅速地包裹住池砚舟的全身,被插入的渴望也伴随着下身湿漉漉的痒意盘桓,令他腰腹往下的部分都一阵阵发软。

这种被舌头舔弄内部的感受,和直接被烫热的硬具插入截然不同

那种内壁被剐蹭的感觉是软的,像幻觉一样不真切,却又有如蜿蜒的蛛丝一般,往里延伸到不可能触及的最深处,让身体的最内部都忍受不住地瑟缩、抽动起来,浸泡在那种潮湿的酸痒里融化。

连理智都仿佛被泡散了,在急促喷吐在下体的热息当中摇晃,被一口口地吞进那张能把人吸死的嘴唇里。

眼泪流出来,划过池砚舟微微仰起的面颊,又顺着脖颈没入衣襟,池砚舟的喉结哆嗦着,过度分泌的唾液没过了嘴里还没咽下的食物,从嘴角往下淌。

肉逼被彻底地舔开了,肥腻的穴肉抽搐着,幽幽地卷了那条作乱的舌头往里进,滋滋的淫水浇在舌尖,滑进把脸整个埋进他推腿间的少年嘴里,甘泉一般贪婪地吞咽。

秦知比以前更会舔了。

那条舌头每在逼里的肉壁上剐蹭一下,池砚舟就忍受不住地哆嗦一下,整个人都被那种异常的酸痒与空虚捕获,下体夹得死紧。

秦知吊起眼尾从下往上看他,仔细地观察他面部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从逼里抽出的舌头来到后面的菊口,或轻或重地顶,口唇间舔吸出的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中响得惊人。

果然……还是看不出来。

剥开阴唇的手移了开来,按住池砚舟的腿根分得更开,秦知紧盯着池砚舟,微微分开的牙齿咬住那颗冒出了头的阴蒂,恶意地拉扯出水滴的形状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刺痛交缠着、蜂拥着,从下体往上冲,池砚舟的眼泪一下子掉得更凶,大颗大颗的,有几滴甚至砸在了秦知抬起的脸上。

积攒了许久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