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地起了床,趿拉着拖鞋走进了卫生间。

秦知:……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在规律的锻炼之下,一直保持得很好的身材,秦知掐灭了自己心底那一丝微妙的挫败感,用最快的速度起身下床,跟进了卫生间里从背后贴上去,很是不要脸地伸手握住了那根刚刚释放出来的阴茎。

“尿吧,”身后的人把下巴搁在了池砚舟的肩上,暖热的吐息拂过颈侧,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老公帮你扶着。”

池砚舟咬了咬牙,努力无视那只和自己有着明显肤色差的手,完成每天早上都必须进行的生理行为说起来,明明自己开了公司之后,秦知也是每天坐办公室更多,怎么两个人之间的肤色差好像变得更明显了?他也没觉得对方有变黑来着。

一个晃神的功夫,蓄积在膀胱里的尿液就顺着尿道流出,淅淅沥沥地浇在了便器里,清晰的水声拉回了池砚舟的注意力,让他的耳朵都有点控制不住地发红。

就算已经和身后的人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场面。

好不容易才忍着羞耻,结束了这莫名显得漫长的晨尿,池砚舟感到秦知很“好心”地替他抖了抖手里的性器,却并没有把它塞回裤子里,就那么包着,掌心热烘烘地发着烫。

“我也想尿。”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语气自然得就像是在讲一件随口提到的事情,以至于还装着羞耻的大脑,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然后池砚舟的裤子就被拉了下去,半硬的事物顶开穴口挤进来,一根灼热的、有力的液体紧跟着对准了深处的穴心激射而出。

“你、等……哈啊……”池砚舟忍不住捂住肚子,抖出了声。

尿液比起精液来要烫太多,也多太多了。而此刻并未经受快感干扰、清醒异常的管管,更是能够清楚地将体内被液体有力地冲刷、击打的感受,都一丝不落地传递过来。

池砚舟感到掌下的小腹逐渐鼓胀起来,还在不断往里灌的尿液在肚子里咕滋、咕滋地响,那股热烘烘的坠胀鼓撑,让他的腿根都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太多了、你尿得……”池砚舟想站直身体把人推开,却根本做不到,习惯了性爱的肉道甚至在那难言的刺激下,主动地发起了情,绞缩着含住了那终于结束了排尿的事物嘬,只几下就让它彻底地硬了起来,直直地戳在了被水流冲击得酸软的宫口。

“但这又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秦知撒娇似的蹭着池砚舟的脖颈,语气里带着故意装出的委屈,宽大的手掌包着池砚舟的手,按在了他鼓起的小腹上,“那我帮你弄出来?”

池砚舟微微睁大了眼睛,感到自己的后颈一阵发麻:“你别……”

然而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些秦知显然也没有要听拒绝的意思。

那只对池砚舟的身体过分熟悉的手,甚至恶意地对准了膀胱的位置,打着转揉摁,将后面的子宫也一并挤压,生出不知道该归类到哪一方的酸胀尿意。

淅淅沥沥的混合液体从穴口流出来,跟失禁了似的,控制不了,沿着腿根顺着大腿,流到还挂着裤子的小腿上,而那根全然勃起的阴茎非但没有往外拔出,反倒还往里顶了顶,将湿热紧窄的甬道堵得严实将本就难熬的排尿过程无限地延长,快感也被拉扯成细细的一条,琴弦一般轻微地震颤。

池砚舟的腿软得更加厉害,身体整个儿地都靠进了秦知的怀里,呼吸又急又乱,刚刚尿完的阴茎哆嗦着,又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硬硬地翘了起来。

“老婆,”秦知借机去舔池砚舟的耳朵,哑着嗓音喊他,“你在夹我。”

后脊一阵发酥,池砚舟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却又很快被那愈演愈烈的羞耻和刺激逼着,把肉逼夹得更紧,眼泪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