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觉得自己有些失控。尽管他在魅魔的面前、在与对方的性事当中,总是很难维持理智,可这一回似乎格外过分他恨不得把对方整个都在自己怀里揉碎、一丝不落地全部吃掉。

掐着池砚舟腿根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手指都陷进了柔软的肉里,又重新来到雌穴处的双唇紧贴着吮,贪婪地喝下流出来的淫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身体里那过了头的渴求。

可源自池砚舟的喘息、呻吟、颤抖、呜咽,都化作实质一般往他的身体里涌,化作欲望电流一般没有章法地乱窜。

他甚至拉过了池砚舟在一旁无力拍打的尾巴舔,张口含进那桃心的尖尖吃,舌钉碾着最要命的软肉刮。

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往上弹跳了一下,又很快无力地落回去,湿红的双唇张合着,却没能发出半点成形的字音,满满的都是混着哭音的细弱呻吟。

被牙齿叼住的尾巴挣扎了许久,才终于从桎梏中逃脱,胡乱地拍打在秦知的脸上被手掌牢牢地抓住,在手心肆意地揉搓。

“尾巴最敏感……是吗?”秦知亲上池砚舟的嘴角,琥珀色的眸子里是浓郁到疯狂的欲望。

池砚舟感到后颈一阵阵发麻,源自本能的危机感催促着他赶紧逃。可出于感情的依恋,却让他只想仰起头,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无比热情的回应。

后穴里闯进来两根手指,快速地捅操了几下就增加到三根……然后是四根。早已经习惯了侵犯的肠道柔软而乖顺,讨好地咬着插进来的手指嘬,从深处流出的滑液流到秦知的手腕,为承受更粗壮、滚烫的事物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然而秦知等来的,却并不是炙热滚烫的性器,而是自己被夹在手指之间的尾巴。仅有细细绒毛覆着的尾巴敏感又娇嫩,在被塞入穴内的瞬间,就感受到了那湿软紧致的包裹,并没有骨头支撑的结构又细又软,并没有给肠道带来多少无法忍受的撑胀,切实的异物感却清晰到可怕。

从未有过,甚至从未设想的感受怪异又陌生,以至于池砚舟一时之间都没能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茫然地张着唇,想要低头看上一眼。

下一秒,炙热坚硬的事物抵上后穴入口,碾过两颗并排在一起的小小圆珠,一口气操到了最深处。下意识地想要往外拔出的尾巴被往里撞得更深,阴蒂环也被陡然歪斜的细绳拉扯,两侧的接口毫无征兆地卡着嫩肉移动,一上一下的不知道夹住了哪里,窜起的可怖刺激让池砚舟的下体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挺拱一下,下腹抽搐着,又往外喷出一大股骚水。

一下就被操到了高潮。

而这显然不是结束。秦知挺胯的动作急切到近乎粗暴,直直往里塞的鸡巴根本就不知道停歇,紧密贴合的下体疯狂地碰撞出密集混乱的响动。

池砚舟觉得身下的床都被带得抖动起来,自己也在不受控制地起伏摇晃,肚子里一鼓一鼓的,像被灌进来滚烫的岩浆,也像是填充进冰凉的海水。

那种感受实在是太可怕了。池砚舟忍不住哭出声来,哀哀地叫着秦知的名字,让他慢一点、轻一点,高潮过许多次的身体却热情无比地迎接着操干,最深处的肠肉都乖顺地包裹着侵入的阳具吸。

发着抖的尾巴不止一次地尝试往外抽出,却每每被挺进的鸡巴操着重新撞入,进出间仿佛在主动地奸操着自己的身体池砚舟好像真的同时感受到了进入和被进入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又一次射了精,池砚舟哭得厉害,两条腿无力地蹬,被按着膝窝折到了胸前,主动把被操开的后穴往那残忍的鸡巴下送。

“慢点、啊啊、不要……下面、呃啊……太……啊……”避无可避地被淹进狂潮,池砚舟双眼翻白、舌尖外吐,喉咙里的话一截一截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