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叫出声,原本软绵绵的动作也停止了,发着抖的腰肢下意识地往后缩,被更加紧密地压在身后的门板上,再度翘起的阴茎也被摁上小腹,在轻微的摩擦中痒得发颤。
魅魔并不会在纯粹的性爱当中感受到疼痛。池砚舟只是觉得酸,还有一种强烈到无法忽视的侵占撑胀感,海浪一般,一重接着一重地往里涌,叫未被触及的腹腔深处也泛起麻痒,热烘烘地烧起火来。
“等一、下……嗯……太撑了、哈啊……你……唔、酸……啊嗯……”池砚舟忍不住抬起手推拒,喉咙却被堵住,被攫取的双唇间抖出破碎的呜咽声。
但他的这点动作,连挣扎都说不上。
秦知只加重力道,捏了一下他的乳头,就卸掉了他几乎全部的力气,粗狞可怖的屌具蛮横地往里捣入了大半,还在碾着内里的软肉往更深处顶。
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哭出了声。
太撑了……实在是太撑了……
明明是生来就适合性爱的身体,却还是让他感受到了过度的危险。
抵在秦知身上的手指哆嗦着收紧,死死地掐住了他布料底下绷紧的肌肉,池砚舟仰着头掉眼泪,先前在路上小心藏起的翅膀和尾巴又露出来,本就歪歪斜斜的帽子被生长出来的骨角一顶,就那么滑落下来,将他头顶非人的特征彻底地暴露出来。
秦知的动作顿了一下,插进池砚舟逼里的鸡巴蓬勃地跳动着,上面的经络一鼓一鼓地刺激着拼命绞缩的内壁,露在外面的部分也被汩汩流出的淫水打湿,水亮水亮的,狰狞又色情。
“原来恶魔是长这样的吗……”秦知无意识似的呢喃出声,目光掠过池砚舟头顶弯曲羊角一般的白色骨角、腰间无意识张开的黑色羽翼,以及用力绷直的细细长尾,忽地低笑了一声。
恍惚的意识在再次捕捉到某两个字眼的时候,恢复了少许清明,池砚舟张开唇,想要对自己的种族进行纠正和说明,眼前的人却忽地低下头,在他头顶的骨角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如羽毛一般轻柔的、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与身体其他部位被触碰截然不同的酥痒一触即逝,叫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同样的位置就被舔了一下。
湿滑软热的舌面紧贴着有着起伏纹路的羊角,缓慢地在上面碾扫过去,硬硬的舌钉在刮擦间带起更尖锐的异常触感。
那点本就没有完全消散的酥痒顿时被接续,裹上了糖浆丢进了油锅里一样,一瞬间就炸开了成片连绵的快感,让池砚舟的后脊一阵止不住的刺痒酸麻。
肉逼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内里湿热的软肉死死地咬住了茎身嘬,本就逼近了极限的鼓撑满胀感又被翻了个倍,逼得池砚舟的两眼都微微翻白,就那么又高潮了一次。
可身体里的快感却并没有停止。
越发绵软的身体根本就站不住,发着抖往下坐,无可避免地把那根粗肥可怕的肉具吃进更深,一直到甬道的最深处也被抵紧,平坦的肚皮上被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鼓包。
秦知的后颈都麻了。
根本就不可能忍得住。
粗沉地喘了两声,秦知咬住骨角的尖尖,把自己顶到了尽头的鸡巴往外撤开了一点,又猛然凿进去,龟头一下撞进了宫口缩紧的凹陷里,却终究没能把那过分紧致的肉口破开,又重新往外退开,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池砚舟抖得更加厉害,两只手几乎是抱住了秦知的肩,努力地想要让自己下落的身体抬高,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含糊不清,混着浓浓的哭音:“别、呜……别咬……嗯……奇怪、呜、你……哈啊……太深了、那里……子宫……呜……”
但秦知显然不可能因为这种哀求停下自己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