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汲取够了足以支撑生命的能量一般,秦知总算是放开了池砚舟被亲得发肿的嘴唇,出了点汗的额头和他紧贴着,亲昵地磨蹭。
“是舌钉,”不等池砚舟出声,秦知就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似的,低声开口,“今天戴了。”
这么说着,秦知伸出舌头,将上面一颗银色舌钉展示给池砚舟看然后在收回时,不经意一般地刮过他的上唇。
“据说这样舔起来会很舒服,”秦知忽然笑了一下,低低的嗓音有点哑,和先前在舞台上时却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同多了一层引诱的味道,勾得池砚舟的耳朵痒痒的,“要试试吗?”
口中这么说着,秦知却并没有等池砚舟的回答就蹲下去,两三下扯掉了池砚舟的裤子,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
或许是刚才吻得太激烈,他的腿根有点发抖,没能被上衣遮住的阴茎翘起来,泛着嫩生生的粉,顶端的龟头已经润湿了,水亮亮的,色情又可爱。
又一股热流直直地往下腹涌去,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伸手拢住了那根太过精巧干净的肉具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这并不正常。
秦知的动作顿了顿,继续往下抹去,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卡进了一处柔软紧窄的肉缝里,被汩汩流出的水彻底地淋湿,手背上凸起的掌骨哆哆嗦嗦地流下晶莹的水液,一直蔓延到赤裸的小臂。
池砚舟喘了一声,还没从这陌生又难耐的酸麻中缓过来,腿根就被有力的手掌卡住,往两边分得更开。
那处隐秘的肉缝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鼓胀的阴唇都被压得微微翻出,从未被触碰、开拓过的小口紧窄而娇嫩,羞怯又骚浪地绞合着,湿哒哒地往外吐出黏腻的汁液。
心口被灼烧得发烫泛疼,秦知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干渴得快要冒烟。
池砚舟低头看过去,还蒙着水雾的眼睛懵懂又迷蒙,努力汇聚起的清明将两者糅合到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具体用言语形容的纯与欲,凝结流淌而下的蜜液一般,甘美而馥郁诱引着旁人采撷品尝。
他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想起来源自前辈的教导与告诫,小心地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主动把自己湿漉漉的肉逼,往那只并没有移开的手掌上蹭了蹭。
“要舔吗?”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问,同样浸染了情欲的嗓音带着一点沙哑,小勾子似的,勾得秦知的心弦一阵止不住地发颤。
他甚至顾不及做出回答,就急切地把脸埋进了池砚舟柔软细腻的腿缝里,压着那软嫩吐水的肉逼舔吃。
池砚舟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往下伸出的手抓住了秦知柔软的发丝,经受不住刺激的肉逼往后缩了缩,屁股压实在冰凉的门板上,细细地打着颤。
秦知舔得很凶。猩红的舌头紧贴着肉缝滑动,上面的舌钉压着肉缝内的软肉,来回地碾,坚硬的质地在滚过阴蒂时,带起难以言喻的爽和疼,令池砚舟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初次体验性爱的魅魔不懂得忍耐,只知道遵循灵魂最深处的本能舒服就叫,难受就哭,受不了了就躲,还想要就追着索取,坦率直白到了叫人心软的地步。
秦知的手掌卡进臀瓣里,抓着两团绵腻的嫩肉用力地揉。
鼓鼓囊囊的肉瓣被吸进潮热的口腔里,充血的阴蒂也被咬过,窄嫩嫩的穴口被挤开,插进来一条滚热的舌头。上面的舌头也扎进去,随着抽送、舔弄的动作在骚软的内壁上刮,每一下都能带起一阵止不住的震颤和哭喘。
更多的淫液流出来,淋湿了秦知的下颌和脖颈,连胸前的衣襟上都晕开水迹。咸腥的味道溢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搅动着性欲、刺激着神经,令他的天灵盖都一阵阵发麻。
池砚舟站不住,身体哆嗦着往下坐,却并不是坐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