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面也隐约浮现出来,心脏刺疼又滚烫,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剩下。

他低下头,吻在池砚舟的嘴角,顶开唇瓣舔过牙齿,又亲上他的眼尾,满载爱怜的动作放得很轻,却依旧惊扰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迷迷蒙蒙睁开的眼睛轻轻地眨了一下,就重新闭上,池砚舟本能似的迎上来,吻住秦知的唇,滚圆的臀瓣也往后送了送,把那根粗烫的鸡巴吃得更深。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耳边蔓延开来,秦知一边亲着池砚舟的嘴唇,一边抬起他的腿,托住他的腰,把人从湿冷的地上抱了起来,一双已然变得暗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

突然腾空的失重感让池砚舟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恢复清醒的意识很快就被伸进来的舌头牵走了,坐在秦知胯间的屁股把鸡巴吃到了底,两瓣肥软的肉唇被耻毛磨得发颤。

卡在门把上的军工铲被拿了下来,紧闭的金属门被打开,轻微的声响将池砚舟的注意力扯开少许,秦知却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转回来和自己接吻,插进宫腔里的鸡巴随着迈步的动作,开始缓慢地顶弄。堵不住的精水沿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

一只双目猩红的老鼠从角落里窜出来,刚要朝着这两个散发着鲜活血肉香气的生物扑来,却陡然顿住动作,掉头朝着反方向飞速地逃开,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飞速地从近处往远方挪移。

秦知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那些东西,径直抱着池砚舟来到了二楼稍大的那间卧室里,把人放到了柔软干爽的床铺上。

插到了最深的鸡巴“啵”的一声往外拔出,混乱的性液流到床上,很快就扩开一大片,合不拢的肉口之内,能够隐约窥觑到猩红的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