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跪倒在叶雪涯面前。
方河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余压抑的呜咽。
叶雪涯眸光森冷,忽然将他反转身形,跪趴着伏在床上。
“湿成这样。”
叶雪涯只是探了探他股间,便触及大片濡湿痕迹,方河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两道声音在他脑海中拉锯,一道劝他逃离此地,一道催他向叶雪涯渴求更多的抚慰。那声音诱惑他:你知道药性发作的可怕,若说逃跑在外遇到生人,还不如……
……可这是叶雪涯啊,他最厌恶旁人肖想他。
方河闭着眼,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低声啜泣:“师兄,求你……求你用灵力帮我压制药性……唔、只需要帮我这一次……”
那我愿意坦白一切,既已难堪至此,还有什么值得顾虑?
燕野能以魔息帮他压制药力,叶雪涯想必也做得到。
情潮汹涌,越发焦灼空虚,方河伏在原处,苦等叶雪涯回应。
叶雪涯停了停,忽然在他腰窝处重重一点。
“我之前令你好好反省,你都想了些什么?”
“胆大妄为,自作主张……方河,你该受点惩罚了。”
言毕,解开方河下裳,两指长驱直入。
“唔啊!”
方河俶然惊喘,潮热内壁被手指撑开,一点点开拓深入,指节触过紧缩的软肉,更吸引吮吸贴附
情蛊终于等到猎物,不顾他的意愿,敞怀接纳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