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应该信那个医生的鬼话,什么记忆停留在十八岁,心智可能也是十八啊。

放屁。

丁循坐在客厅,听到她在那边碎碎念,但因为距离太远听不清,只有点疑惑。

今天下午他去见了赵之珩,启光传媒的副总。启鸿和启光算是一对姊妹公司,顶头都是鸿光集团。

丁循以前在手机上留下的讯息并不多,有事都是直接打电话,所以他现在基本上全靠通话记录和电子邮件来确认对方的身份和关系。

但是赵之珩不用。

他和他在高中就认识。

见面时,仿佛在球场上斗球和在考场上比拼年纪第一的事情,就发生在昨日。

是对手,也是朋友。

丁循整理完赵之珩那边提供给他的消息后,就把笔记本合上,抬眸望向厨房那边。

女人换了家居服,系着一条围裙,腰身部分被勾勒出柔软的线条。

她不算矮,一米六六的身高,只是平时很喜欢穿平底鞋,在他面前就显得很小只。

轻轻一抱就能抱走。

现在她在给他做晚饭,窗外的夕阳光洒了一半进来,把她的身影笼罩得格外温柔,却又莫名有一种坚定感。

那束光在她身上,也在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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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不知道他看了多久,叫他来洗手吃饭时,他还是那副表情。

牛排煎得刚刚好,他大口吃下去,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意面也吃完了。

吃饭时两人没有交流,饭后还是丁循收拾。

这段时间正是常泞最热的时候,晚上室外的体感温度还是高达27℃、28℃,室内开着空调温度舒适,也就没有了出门散步的念头。

当时买下这套房子只留了三个房间,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一间器械室。其他区域都是打通的,看起来很宽敞。

丁循在跑步机上走了一会儿,举完铁就去洗澡,这几天他锻炼恢复得不错,脱下衣服后发现肌肉线条已经变得明朗了许多。

许容音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站在卧室外的阳台上吹风。

朦朦胧胧的夜色下,他精干的腰上只系了条白色浴巾。

丁循睡前的确很喜欢在这里站一会儿,让大脑在一种比较放松的状态中慢慢整理这一天做过的事情。

这种习惯,他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正想着,一双手就从身后绕过来,环住了他的腰身。

许容音的脸颊贴上他的背脊,与之而来的,还有她胸前那两团柔软。

隔着真丝质感的睡衣,胸前的那两颗凸起,触感异常清晰。

丁循几乎一下子绷紧了腰,“许容音?”

思绪被人打断,声音都是变调的,低沉中略微有些沙哑。

“丁循,我想…”许容音搂紧他,“亲你。”

她的心砰砰跳。

她鼓足了勇气,仰头看见他的脖颈线,背肌很性感,像是画家画得最顺手的线条,流畅漂亮,丝毫不拖泥带水。

许容音踮起脚,在肩胛骨中间落下一枚吻,唇舌顺着那条直线往下吮,双脚跟着落回实地。

那柔软湿润的触感舔吻下来时,丁循的呼吸变得紊乱,“你在干什么。”

牙齿咬合,丁循磨了磨牙槽,抵在齿关的舌尖都在发颤。

这还是许容音第一次这么直接勾引他。

“亲你。”许容音柔软的小手摸他腹部,发现肌肉紧绷绷的,但她不敢再往下试探,浴巾下的那根东西有没有抬头。

“丁循,我想和你接吻。”

她探出粉色的舌尖,小心试探着舔了下他的背脊,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在求得他怜爱、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