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樊更。”

“樊更”的更是哪个“更”,他们都知道,甚至比门外自以为熟知书中剧情的穿书者更加清楚。

这句话在还算宽敞的研究室响起的下一秒,墨君佑那双明亮的眼眸立时闪了闪,水光从中一晃而过,仿若错觉。

墨君佑:“……是吗?”

语调艰涩,仿佛沙漠中独自行走的旅人,得不到救赎的泉水,分外惹人怜惜。

樊庚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他或许不该以这种方式,尤其是说出那个名字的方式,令话题强制终止。

可在以往独自走过的日日夜夜里,樊庚从未后悔过,同样的,亦丧失了同他人道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