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上坐了一会, 回身走到一旁拎东西的护卫面前, 又快步走回来,将手里多出现的一只酒葫芦递了过去。那是出城前, 在旁边的酒家里打的酒水, 他还一块买了两斤卤猪肉。

亓深雪视线里雾蒙蒙的,不明所以道:“这不是给钟副将庆功用的吗?”

因为吐得太剧烈, 嗓子都有点哑了。

“刚吐完不好受, 用它漱漱嘴。”卫骞拔了木塞, 酒很清冽,飘出来盖住了空气里那股奇怪的味道。

亓深雪一怔, 说了句“多谢”, 就仰头含了一口。

卫骞觉得酒对他身体不好, 特意叮嘱:“漱漱口就行了,不要咽下去。”

亓深雪听话地在口腔里滚了滚就吐了出来,勉强把嘴-巴里的恶心感给洗刷了一下。他坐在石块上缓了一会,像是发呆,之后慢慢恢复精神,这才有闲心去看卫骞的衣服。

……刚才实在没忍住,吐在他身上了,这么看胸口果然被自己弄脏了一大块。

亓深雪多看了两眼,差点被自己造的孽给又看吐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拽着我不放。”亓深雪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