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你的人停手。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周……”
砰一声,院内卧房的门缝被死死地关上了。
宋行云:“……”
卫骞耸了耸肩,幸灾乐祸道:“啧,看来人家不想理你。”
确切的说是,宋行云最近一直在找周才瑾的行迹,但周才瑾开溜前在床头留了封“绝笔信”,说是要出海自生自灭。他心急则乱,信以为真,一路往南找去,却没想到周才瑾并没有出海,甚至根本没有离开京城。
今日京中下属打听到亓深雪的奇怪行止,才明白过来周才瑾躲在了菡萏别院,是故连夜赶了回来,本来想偷偷地带周才瑾走,与他解释,谁知周才瑾并不配合,还将他赶了出来。
动静大了,就惊动了卫骞布下的护卫,这才打了起来。
卫骞自己没痛快,也不想宋行云这么简单就得偿所愿,故意道:“虽然很同情你,但是我答应了我家的小朋友要保护六公子,他要是愿意跟你走就算了,若是你在我眼皮底下强行将人带走,我没办法和他交代。”
宋行云心烦意乱道:“那叫亓深雪出来,我跟他说。”
“他睡着了。”卫骞叫他小声点,不要吵到隔壁院子安寝,“我家这个现在受不起累,需要睡好睡饱才行。要不宋少卿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再来?”
“你……”宋行云在京城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亲查要案无数,还从未在谁家府邸吃过这样的瘪。
但他好容易找到人,哪可能离开半步,否则周才瑾又不知道会逃走到哪里去,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这个院子,就与一群护卫们大眼瞪小眼的,干脆一撩衣摆,坐在了葡萄架底下。
卫骞不管他了,施施然回到房间,重新躺在榻上。
亓深雪还是被这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扰醒了,但也没有完全醒,睁开眼睛看到是卫骞后就又闭上了,还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嘴里嘀咕了两句什么。
卫骞低头仔细听了一会,可能是在问外边怎么了,他亲了亲亓深雪的眉心道:“一只大老鼠,已经被捉住了。没事,睡罢。”
亓深雪就悠悠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甚至还赖了床昨天睡得早,今天却说什么也不肯起。卫骞怕他再睡下去过了晌午,下午就会头胀,饭自然吃不好,长久以往养成不按时吃饭的坏习惯,连哄带骗地把亓深雪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他垂头耷脑地坐在床边,卫骞帮他擦了手和脸,又蹲下-身去给他穿鞋子。
亓深雪感到脚上的触感不太一样,睁开眼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双崭新的软鞋,他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想买一双软鞋?昨天和云吞出门,就是想去上街来着,结果事情太多,给忘了。”
“这个是……”卫骞刚想说 忘 ? ?συ ? 愺 ? 怤 ? ??ι ? 整 ? 理 ?,这并不是自己买的,突然外面又吵嚷起来。
“宋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