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肩膀一颤,当真不敢大声说了,只小声咕哝道:“说亓深雪生得那样漂亮,又非要招男婿,表面上打着冲喜的幌子,实则是雌雄同体……”
卫骞嘴角紧绷,脸色更沉了几分。
“我看药方上剂量,估摸着有个两三月了,但亓家一直没有办喜事的迹象。我就想,肯定是这个孩子见不得人。”李公子抖着湿透的裤子,“我就想着亓深雪看着好拿捏,这件事已经被我知道了,他又不敢张扬,说不定为了这个孩子会同我结亲,给孩子一个名分。再不济也会给我一大笔金子,让我不要说出去。”
李公子一边哭一边磕头:“就是如此!我当真是鬼迷心窍了,贪图亓府富贵才来的,这孩子真和我没有关系啊!我和亓小公子也没有关系!”
卫骞闭了闭眼,开口问:“谋财害命,该当如何?”
钟贞道:“按朔北军法,当斫双足,丢到帕斯草原上喂狼。”
卫骞又问:“那未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