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只有骨架和一层皮,医生说治疗必须配合吃东西,她就上午上班,下午请假,带着一个罐子,医院探望病人装粥的那种,里面装满肉食,坐观察台前,将猫五花大绑,往猫嘴里塞食物。
煮的时候已经够注意了,喂的时候肉块还是塞不进去,她就把肉嚼了捏成团子,再塞给猫吃,后来因为太勇猛,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告诉她,喂多了也会加重器官负担,她才停了兴致。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观察台上的猫。
看她笑得顾不上喝水,他挑眉。
她就自动讲述了过去经历,她说那时二十岁出头,特别憨。
绘声绘色的讲述,让他眼前浮现坐在宠物医院的女孩,孤零零一个人,守着奄奄一息的猫,边哭边嚼肉,不小心嚼多了,猫都怔怔望着她,不挣扎了,像个进食机器任她喂。
他泯了口水,喂到她嘴前,面孔悬在她之上,她眼神迷离了瞬,止住笑,定住脑袋,张开唇。下巴延连脖颈微仰。
不那么清亮的水瀑落入红唇中,吞咽使得细颈牵动,白色的颈项线条连着肩头,锁骨,令人想一再牵动。
他也这么做了,连喂好几口,她唇被水润得微翘,唇边全是水渍,那水没完没了往她嘴里灌,喝不过来了,她堵住喂水的人。
喂水人将瓶子盖好,掌托微抬,瓶子落回竹筐,压吻的动作也没停,随着双手解放,撑在她脸颊两边,单腿就蹭上去,半个身形和她同一平面,已与她叠合。
唇舌交缠的声音响在上空,格外清晰,如扩音器悬在二人头上。
“外面什么声音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