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当他面吃他不喜欢的食物,他还要专程避让,避得像病毒会传染,让她被迫跟着他的喜好走。
“我渴了。”
水马上递到唇边,为了方便她躺着喝,还插了吸管。
“想尿尿。”
坚实的臂膀来搂她腰,被她拍开。
她慢慢跳下木台,移到角落,舒服地坐下解放。
坐着坐着,她又打起瞌睡。
一只手拿着纸巾来到她双腿间,在花瓣上一碾,她惊醒,推开他,却没推动,还给又按了次花穴。
认真为她擦干净,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扔掉纸巾,手臂越过她去按背后的冲水按钮,行为和神情没有一丝邪念,刚要起身,白皙肉感的腿踩上他肩膀,不让他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说对不起,道歉没用,我要听真话。”
“你耍我。”
她闭了闭眼,就知道是这样,脚掌使力,狠狠一脚蹬他胸口,把他蹬墙上靠着。
“我说过那是囚禁行为,就代表我不认同,我留下来陪你观察是情分,你以为你两道门就关得住我是你天真,我没报你警都应该谢谢我了,还耍你?耍你什么?”
她既然觉得突然一声不吭破开两道门跑走是天经地义的事,就不会现在提出来,纯粹此地无银三百两。
面对她的一本正经,他只淡淡说了句:“两道门是为了你的安全。”
她一愣,有什么一闪而过,但没抓住。
他继续说:“你耍过我很多次。”
她瞪他,吃了东西,她力气也足了,脑子也转起来,“还有哪些,你说。”
他回到她面前,可笑地蹲在马桶前,拿起她放在大腿上的手,握住,“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说给你听,现在先跟我出去,好吗?”
怎么说得像“她耍他”的那些事都是他“甜蜜回忆”?她认识的杨碟可没那好兴致跟人耍着玩,他的样子只差额上贴几个大字:请认真和我说话。
一定是错觉。
她脸拉下来,“不好。”挣脱他,伸脚把他踢墙上,比上一次更狠,他没防备她,后脑勺撞后面,发出“磕”的碰撞声。
始作俑者又惊又怒,胸口不断起伏,杨碟抬头撞见她表情,呆了一下,默默捂着后脑勺起来。
她瑟缩,一窜而起,回到木柜上,躺了上去。
“我在这儿呆出感情了,你有事你先走,对了,留下钥匙,需要我帮你锁门的话。”
她看出这里是他的秘密地,越是不让她呆,她越要故意逗留下去。
知道她气性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杨碟走到墙角边,拉下一架金属梯子,攀登上去,消失在一个方形通道口。
那个通道口没有关闭。
她很气,但她知道怎么化解让她一个人静静呆上一段时间,自我消化掉。
睡得迷迷糊糊,有点凉,想搭一条被子,往身侧摸,摸到个温暖的东西,使劲一拽,搭上腹部
过了会儿,才醒悟过来那是一只手掌连前臂。
侧过头,又是黑暗,但顶端角落有一处暗灯,让她看清木柜一边趴着一个人,本来是双臂交叠趴伏着,被她扯走一只手,成了单臂趴伏,正右脸贴着手臂,与她对视。
目光清澈,没有睡,不知在这儿配了她多久。
“不是要去外地工作吗?”吃了不少甜食,她喉咙发干,声音沙哑。
他自己可能都不一定知道,他的目光在回答:我舍不得你。
“喂我点水。”
他弯身从脚边竹筐的食物堆里翻找。
她忽然笑起来,想起自己的一只猫,曾因太胖得了病,治疗期间不肯进食,胖胖的身体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