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

师清漪：“……”

洛神倒了一盏茶，让师清漪喝：“润润嗓子。”

师清漪接过来：“……”

夜打量着师清漪：“我其实不太懂你刚才在说什么。内容听上去有点多，我试图理解了，没有成功。”

师清漪：“……”

她红着脸，有些尴尬：“对不起，我刚才有点乱，没说清楚。”

夜又点了点头。

洛神语气平静，问道：“夜，长生在你房里的时候，你们做了什么，可方便说么？”

“方便的。”夜说：“我给她编了些小玩意，告诉她怎么玩，然后我感觉到我的命契消失了，就让她帮我拍了张背部的照片，方便我拿给你们看。”

“没了？”师清漪忙问：“就这些？不是说待了很久吗？”

夜不理解，还是道：“没了，就这些。编那些小东西需要许久时间，演示如何玩耍也需要时间，而且我还有几只竹蝴蝶没有演示完毕，长生说想叫千芊一起玩，千芊会喜欢蝴蝶的，下次可以继续。”

师清漪愣了愣，立刻说：“对不起。”

夜更不解：“你今天晚上一直在道歉，为什么？”

师清漪干笑一声：“我今天喜欢道歉。”

夜又点头。看上去她也不懂什么叫尴尬的冷笑话。

洛神默默看向一旁。

夜似乎怕她们担心自己，说：“我知道你们让我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长生不是别人，而且我和之前一样，也只脱了一部分，你们放心，我没有吃亏，长生也不会让我吃亏。”

师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