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师清漪喃喃着：“那可不行，待会有得忙了。”

洛神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师清漪贴着她问：“之前音歌说自己不应该这样的时候，你想对音歌说什么？但你还是选择没说。”

洛神暂时没有回答，而是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师清漪感觉到她的犹豫，软声说：“我就是看到了，好奇问一问你，你不方便说也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这样……你就会和我多说说话了。”

洛神的身子似有些僵了下，她略微侧过头来，凑近师清漪埋在她肩头的脸，师清漪感觉到了，立即抬起脸来。

洛神的呼吸绕过来，近在咫尺，温软中带着些微的凉。

以往师清漪从后面这样抱着，洛神有时候也会像这样侧过脸，与她接吻。

“对不起。”洛神的话语，伴随着她清浅的呼吸，绕在师清漪耳畔。

师清漪的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愣在那，半晌才嗫嚅：“你总是不让我说对不起和谢谢……可是你……”

洛神道：“对不起。这是我听到音歌那番话以后，心里想的话。”

师清漪恍惚明白了什么。

洛神低低道：“音歌说她不记得那个人了，她不应该这般，很不应该。我想要安慰她不要太过愧疚，但我发现我……并无立场，我心中愧疚，又如何希望她莫要愧疚呢？”

师清漪将她抱紧了一些，之前她曾盼着洛神将心中的话告诉自己，此刻却又觉得这些话说出来，对洛神而言又是多么残忍。

洛神站着不动，声音很轻：“哪怕我穷尽我的努力去做了，我也难以对你笑，也无法为你感到难过，我希望这些情绪是发自我的内心，自然地为你敞开。也希望我的心，能似以往一般，在你抱着我之时，为你跃动得更快一些。我希望不只是言语，我的身心，都能毫无保留地遵循我的感受来回应你。”

师清漪眼眸睁大了些，这些难以听到的剖白，竟这样入了她的耳，搅得她的心脏擂鼓一般。

“我现下……难以做到。”洛神略低了低眉眼：“我有愧，我不应这般，很不应该。”

师清漪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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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说感觉不到悲伤，可这么一个低眉的瞬间，自己却仿佛看到了她黯然情绪的具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