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五年前还要英俊,那种权势遮天带来的滤镜,使得今时今日的他完美到无懈可击。

秦淮笙在他的眼底看到了浓重的摧毁欲。

她听他无比讥讽的说:

“也是。当年我曾那样苦苦求你不要打掉我们的孩子,但他最终还是化成了一摊血水。不过,他死都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秦淮笙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那为什么……要这么恶劣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