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足捧在膝上把玩,慌张地蜷紧脚趾,还是没能阻止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穴都干过了,摸一摸又有什么关系?”温朔说着露骨的话,将罗袜脱掉,滚烫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柔嫩的足底,慢慢托高纤细的小腿。
“你的脚踝生得很美。”他白日里思忖着不能每回都靠药油成事,因此向几个成过家的下仆们取经,问出些引女子动情的技巧。
譬如,夸奖她,赞美她,找到她的敏感点、在床上喜欢的姿势。
絮娘没想到素日冷言冷语的他竟然说出这种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我……”她看到他伸出温热的舌头,舔向脚踝,慌得拼命往回挣,声线发颤,“不要……不要……”
可她如何拗得过他?
他的讨好,并不是常规的讨好。
大抵是天性使然,就算一寸一寸抚摸过身体的动作算得上温柔,唇舌舔舐得也堪称细致,还是掩不住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给絮娘一种自己被彻底欺负了的感觉。
他亲吻纤细的小腿,啃噬浑圆的大腿,粗糙的舌面一下重似一下地舔过越来越硬的花珠,刮得她颤栗不止,春水奔涌。
他手口并用地疼爱着湿润的花穴,连许久没有被人侵犯过的后穴也照顾了一遍,湿漉漉的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比昨夜狎昵千万倍。
他不是在照顾她,取悦她,而是在蹂躏她,占有她。
就像雄狮宣示主权一样,他强势地用自己的气味,将上一个雄性留在母狮身上的印记完全覆盖,彻底替代。
过于强烈的雄性气息压迫得絮娘头昏脑涨,透不过气。
她小声呜咽着,小腹绷紧,喷出一大滩汁水,玉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握,没有挣脱束缚,反而扯断了挂在腕上的珊瑚手串。
红彤彤的珠子随着淫水一并落地,滚得到处都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第八十九回 粉汗交流衾被翻红浪,银烛擎光春风透玉壶(抱起来肏,亲兄妹的性幻想,H,2700+)
温朔欺身上前,带着满脸的淫水亲吻絮娘。
她失神地仰高了细白的颈项,吞咽着他喂过来的唾液,肚兜被推高,两只白白嫩嫩的乳儿跳将出来。
大手抓揉着滑腻的乳肉,揪住娇嫩的尖端来回扯动,挤出许多浓白的汁水,另一只手塞进蜜液泛滥的花穴里,激烈地抽插着,折磨得絮娘双腿紧绞,玉体乱颤。
“为何湿成这样?”温朔吸吮着香香软软的小舌,口齿不清地调戏她,“昨夜还抵死不肯,今夜就在我手底下又流又喷,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