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2)

絮娘 蒋星渊徐元昌 2206 字 1个月前

温朔直勾勾地盯着铜镜中一动不动的美人,摘下鬼面,缓缓俯身,薄唇衔住纯白的绢花。

他含着花吻她,舌头将花瓣舔湿,勾勒出娇嫩樱唇的轮廓,细细的花蕊在两人渐渐混乱起来的气息中颤动,像是有只透明的狂蜂浪蝶,正在放肆地吸吮花髓。

温朔忽然将絮娘拉了起来。

他把绢花拈在手中,小心放在妆奁之上。

他无意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上为难她,也不打算阻止她守孝。

等他不在人世的时候,若是她能念及这些夜晚的露水恩情,也为他在鬓边簪一朵白花,他不晓得有多欢喜。

屋子里点着一盏油灯,光线虽然昏黄,却比昨夜亮堂得多,照得絮娘沾着水色的红唇格外诱人,身姿窈窕有致,气质温婉娇媚。

“喝过药了吗?”他顾忌着住在隔壁的温昭,低声问她。

絮娘轻轻点头,两只手紧张地揪扯着衣衫的下摆,下一刻便被他抓住,牢牢禁锢在掌中。

他开始往她腕间套首饰。

分量颇重的金环,一边一对,一路套到上臂,卡在雪白的皮肉间。

鲜艳欲滴的翡翠镯子,和温昭送的比起来也不差什么,触手冰凉,恰到好处地消减了白日残留的暑热。

莹润滚圆的红珊瑚珠串,在细细的手腕间绕了一圈又一圈,既可做手串,也可做项链。

除此之外,还有一对缀满了铃铛的五彩碧玺手串,温朔戴了一半,又褪下去,放在梳妆台上。

絮娘疑惑地看了一眼,猜出他是怕欢爱时闹出太大动静,白净的腮边浮现红云,低着头不肯接受。

“我……我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想起与庄飞羽有关的不好回忆,羞耻地紧咬着下唇,脱下赤红可爱的珊瑚珠子,往温朔怀里推去。

填不饱肚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拿身子换银钱也就罢了,如今住在府衙中,有吃有穿,又有温昭照拂,还收这么多贵重物件,算个什么事呢?

再说,一旦开了这个头,逼奸就变成通奸,她还有什么脸面思念伏陵?

温朔不懂女子婉转细腻的心思,皱眉道:“我在大人库房里挑了半日,也只有这几件看得过去。为什么不要?你是看不上东西,还是看不上我?”

他耐着性子解释:“大人爱当菩萨、散漫使钱的毛病你也知道,你不收,早晚有一日便宜给那些喂不饱的狗东西,何苦来哉?便是不为自己打算,也得为阿姝他们几个孩子打算打算。”

他顿了顿,似是在含蓄地表明心意:“絮娘,什么名分,什么承诺,都不如真金白银捏在手里踏实。”

絮娘教他捏住脉门,推也不是,收也不是,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温朔看出她的松动,不由分说地扣住玉手,将珊瑚珠子重新套回去,顺势解下腰带,紧紧缚住她的手腕。

絮娘被温朔抱到床边坐着,两只藕臂高高吊在帐顶,腰背被迫往前挺,一对玉峰高高耸立,因心慌而剧烈起伏,招得人手指发痒。

“你……你要做什么?”她不安地晃动着手臂,纤细玉指抓住腰带,试图给自己解绑。

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结,她折腾了半天,反而越缠越紧。

“别怕。”温朔不客气地纵容本能,用力抓了把鼓鼓的胸脯,俯身为她宽衣解带,“总不会伤了你。”

他解开她的衫子,大手抚摸着烟粉色的肚兜,隔着轻薄的布料逗弄半软的乳珠,紧接着脱下裙子、里裤和小衣,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

在絮娘羞耻的喘息声中,他站起身,搬来一张椅子,又把油灯移近,挑亮灯花,方便自己细细欣赏美妙的玉体。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絮娘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对面,将套着罗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