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就那么回事吧,我没细看。”老八只顾撕掳絮娘的裤子,在马背上不好施为,眼见到了山寨门口,夹着她跳下马,大步往里走,“老子都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自己还不够吃呢,没工夫分给你。你去找六哥,我瞧见他抢了好几个女人!”
将絮娘压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三两下将她的下半身剥得光溜溜,瞧见腿心暗藏的玄机,他眼睛一亮,响亮地吞了吞口水:“天爷!你这浪屄怎么一根毛都没长?是天生的白虎,还是你男人给你剃的?”
絮娘羞耻地并拢双腿,又被老八毫不费力地掰开,眼睁睁看着乌黑的头颅钻进裙里,热乎乎的舌头不打一声招呼便舔上娇嫩的蜜处,不由慌张地呻吟出声。
山野莽夫没什么技巧,一切全凭本能,舌尖生猛顶破紧闭的蚌肉,粗糙的舌面重重剐蹭小巧的肉核,带来尖锐的痛感和灭顶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