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旷的身子难耐这非人的折磨,絮娘吃力地捂着朱唇,忍住带着颤音的呜咽,两只穿着罗袜的玉足蹬在男人宽阔的背上,杏眼无助地左右张望,想要确定她的孩子们都还安全。
这么一看,她发现和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女子并不在少数。
满载而归的山匪们兴高采烈地分享着此行的收获两个高得吓人的汉子赤裸着胸膛,将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夹在中间,尺寸不俗的阳物一前一后轮流进出着不断滴淌处子鲜血的牝户,少女头发散乱,面如金纸,已经有出气没进气;刚才跟老八讨要女人的瘦高个已经寻得新鲜猎物,掐着年轻妇人的脖颈,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又将人推到堆满了金银首饰的箱子上,挺腰径直入了进去……
衣着不俗的贵妇人强忍着惧怕与那位二当家周旋,献出所有贵重之物,又按要求给夫家写信索要赎金,依然摆脱不了被山匪们轻侮的下场。
几个满脸淫邪的男人将她包围,她走投无路,狠了狠心,一头撞向长满青苔的砖墙,头破血流,香消玉殒。
……
絮娘打了个哆嗦。
她没那么贞烈,没勇气一死了之。
有三个孩子亟待看顾,她也不能不负责任地选择自尽。
被老八强行舔到泄身时,她终于看到了孩子们的身影。
蒋星渊一如既往的可靠,趁众人忙于享乐,悄悄自马背爬下,和蒋星淳一起躲在角落,竭力降低存在感。
絮娘欣慰地对他点点头,又望向恼怒得快要发狂的儿子,眼前渐渐被泪水覆盖,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帘,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亲眼看着娘亲被人淫辱,蒋星淳恨得直磨牙,两手不住拍击眼前的石凳,手心没多久就渗出血迹,“为什么娘要遭遇这些?”
“因为我们没用。”蒋星渊平淡地、残忍地在他心上划了道深深的血口。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要赶快长大,赶快变得有用,才能保护好大娘。”
这时,一位面容俊俏的白衣公子自正中间的屋子里走出,手拿一把绘着花鸟枇杷的洒金扇,未语先笑,气质出众。
他和这不堪入目的荒淫场景格格不入,却又达成了某种奇异的和谐,越过疯狂交媾着的男男女女,面不改色地对二当家道:“二哥,这一趟可还顺利?”
那二当家显然对他颇为敬重,笑道:“托三弟的福,顺利得很。我瞧着啊,咱们再抢几回,温知府剿匪不力,没法子向朝廷交代,说不得这定州府就得换位父母官!”
闻言,徐宾白神色一冷,眸中隐有疯狂之意,道:“我倒希望他长长久久地坐在那位子上,眼睁睁看着他最在意的老百姓被咱们抢了又抢,杀了又杀,再也没脸担什么‘爱民如子’的美名。”
二当家不知他和温知府有什么过节,见他脸色阴沉沉的,便转了个话头:“我们从镇子上抢了不少女人,三弟看看有没有合你口味的,随便挑一两个带回去暖被窝。”
徐宾白正欲推辞,扭过头看见泪水涟涟的絮娘,忽然“咦”了一声。
但见娇弱如柳的美人仰躺在冰冷的石桌上,满脸是泪,娇喘吁吁,大半只雪白的乳儿露在外面,裙子掀至腰际,玉腿微分,光洁如玉的花穴间一片狼藉,正不情不愿地吞吃着老八那根丑陋的阳物。
徐宾白叫住老八,走过去用温热的指腹揩了揩絮娘的脸颊,抹出一片犹如剥壳鸡蛋的白净肌肤。
絮娘长长的睫毛惊慌地乱颤,意识到遮掩容貌的秘密被发现,怯生生地往旁边躲了躲。
老八的龟首已经嵌入要人命的嫩穴,被一汪春水含着暖着,遭无数嫩肉吸着咬着,欲火焚身,态度暴躁:“徐宾白,你想干嘛?”
徐宾白用帕子沾了酒液,一点点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