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意,轻声答:“当然高兴。”
她捧着热烫的黄酒,亲手喂蒋星渊服下麻沸散,见他仰面躺倒,失去知觉,在翠儿的劝说下,牵肠挂肚地走到外间。
絮娘没有想到,她这一等,竟从午后等到了天黑。
开始的时候,她听见几声高亢的鹿鸣,听见有序的脚步声和低沉的说话声。
后来,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絮娘越等越心慌,拉着翠儿问道:“阿渊说只需一个时辰,这都三四个时辰了,秋先生怎么还不出来?”
翠儿也跟着她着急,猜测道:“或许……或许出了什么小岔子?夫人再耐心等等,主子吉人天相,肯定没事。”
絮娘将手里的帕子绞成一团,想要隔着门询问秋文元,又怕惊扰了他,反而坏事。
她等着等着,忽听里面传来惊呼,紧接着,有个童稚的声音叫道:“不好了!”
絮娘呼吸一窒,再顾不得那么多,抬手用力拍门,唤道:“阿渊!阿渊!”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秋文元身边的药童端着一盆血水冲出来,险些和絮娘撞了个满怀。
那孩子顾不上道歉,低着头莽莽撞撞往外跑,口中道:“金疮药、紫金散……师傅说还要什么来着?完了完了,要死人了!”
听清他的话,絮娘的玉脸变得雪白,强撑着往里看去,瞧见秋文元阴沉着脸站在床边,手上沾满鲜血,蒋星渊赤裸着下体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生死难辨。
他的腿间多出根棕红色的异物,饶是处于疲软状态,依然比大多数男子奇伟。
不过,骇人的是,鹿鞭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大,好像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撑得皮肤越来越薄,快要破裂。
絮娘跌进门内,眼泪乱滚,语调哽咽:“秋先生,阿渊这是怎么了?你们不是说过,不会有问题吗?”
秋文元连声叹气:“此事本来就有风险,我只答应尽力一试。”
他指着蒋星渊胯下鼓胀如小球的肉根:“要怪只怪他不听劝,非要选那头尚未与母鹿交配过的岩鹿。雄鹿阳气最足,阴丸之中积攒了许多精血,行续接之术的时候,鹿鞭受到刺激,发作起来,精管又尚未疏通,不过片刻,就堵塞成这样,连带着伤口也血流不止。”
絮娘听懂了秋文元的解释,软倒在地上,哭道:“是我……是我选的鹿,是我害了他。秋先生,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死?您医术高妙,一定有法子救他,对不对?”
秋文元沉吟片刻,说道:“法子也不能说没有……”
他迎着絮娘期待的目光,吐出蒋星渊准备好的说辞:“若能以牝户反复夹弄,替他疏通精索,让他把鹿精尽数排出,便能捡回一条命……不过,鹿鞭尺寸不俗,绝非寻常女子所能驾驭,他又没有意识,必须找个经验丰富的妇人主动引导,这一时半刻,往哪里去寻?”
见絮娘神情怔怔的,他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你看,鹿根已经由棕红变成赤红,待到颜色发紫,你就是请来大罗金仙,也是回天乏术。”
秋文元这话倒不是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