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星渊虽然抱着哄骗絮娘献身的阴暗想法,却是真的豁得出去,请他在术中以细线捆扎管道,流的是自己的血,担的是要命的风险。
万一絮娘不肯妥协,机关算尽、好不容易挣出个前程的少年,很有可能再也不会醒来。
絮娘跪在床边,抚摸着蒋星渊满是冷汗的脸,看着秋文元在他血肉模糊的腿间抛撒伤药,一颗芳心好像拴上沉重的石块,直直往下坠。
蒋星渊聪慧又体贴,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要不是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自宫,在吃人的地方受尽冷眼,吃足苦头。
他想变回正常男子,找回失去的尊严,实在不能算错。
没有及时劝阻他,是她这个当娘的做得不好。
秋文元等人离开的动静将絮娘从自责中拉了回来。
她含着泪看向蒋星渊下体,见鹿鞭胀得浑像个宝塔,通体变作深红,知道再也延捱不得,终于下定决心。
有人说,她是天生的尤物,身怀名器,收放自如,无论阳具短小如手指,还是粗长如儿臂,都能在她身上获得快乐。
她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不过,整个山庄只有她一个成熟妇人,也只有她算得上“经验丰富”……
所以,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絮娘褪去绣鞋,提起裙子,爬到狭窄的小床上。
她颤抖着手,握住连在蒋星渊胯下的兽根,只觉那处如活物一般,在手心乱蹦乱跳,精血淤塞的地方烫得厉害。
她低头含住钝圆的鞭首,胡乱吞吐数下,被扑面而来的腥膻气味熏得头昏脑涨,津液中掺了许多粗硬的鹿毛,感觉十分怪异。
为了救人,絮娘顾不得那么多,潦草舔湿前端,自朱唇中拈出几根浅棕色的毛发,挪了挪身子,跪坐在半硬的鹿鞭上方。
她扶稳肉根,紧闭美目,不敢看蒋星渊,更不敢细想二人多年来的母子关系,在他痛苦的梦呓声中,咬了咬牙,对准微湿的花穴,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0266 第二百六十回 仙姿吐艳醉心魂,铁树开花遍界春(絮娘骑乘蒋星渊,宫交灌精,H)
柔弱的美人云鬟散乱,娥眉紧蹙,鼻尖隐隐有汗,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喘息。
她跪在毫无意识的少年身上,衣衫还算完好,裙子却掀卷到腰际,光溜溜的双腿分跨在两侧,无毛的水穴含住赤红色的阳物,万分艰难地纳入身体。
一想到自己正在奸淫名义上的儿子,热腾腾毛绒绒的物事又是刚从雄鹿腿间割下来的,饶是迫于无奈,絮娘还是觉得羞愤欲死。
“阿渊……”她轻声呼唤着蒋星渊,湿濡的小穴将整个鞭首吞下,因着那处膨大如伞,竟然死死卡住甬道,稍一挣动便传来拉扯的疼痛,不由带出哭腔,“呜……阿渊……别怪娘……娘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待到蒋星渊清醒过来,意识到被她夺去元阳,还不知道要怎么震惊痛苦。
这样想着,絮娘握紧又热又硬的肉物,又往下坐了一点儿,忍着酸疼胀麻的不适,小幅度地套叠起来,盼着能在他苏醒之前疏通精索,排出鹿精。
她的身子本就熟烂多汁,这两日有蒋星渊在,又不好意思去暗室纾解,早积了一肚子的邪火,如今赤裸着下体频繁吞吐鹿鞭,很快动了淫性。
透明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无声无息地往下流淌,打湿浓密的鹿毛,浇透雄伟的“宝塔”,糊在少年止血的伤处,甜腥的味道渐渐压过铁锈味。
絮娘听着“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藏在衣襟里的玉乳跟着发痒,恨不得伸手去挠。
她一手扶着肉根,另一手撑在蒋星渊清瘦的胸膛上,只觉身下的鹿鞭奇长无比,怎么坐都坐不到头,塞进体内的部分又越弄越大,